行回到过去,所以我帮了陈谨忱。与此同时我溯回时间的长河向幼年的我伸手,假装自己成为了自己的超级英雄。

陈谨忱的母亲多陪了他六年。

两年前我出席了他母亲的葬礼,陈助理一身黑色西装,胸前别了一朵白花,他清丽的面庞和花一样惨败,眼睛也无法掩饰眼底的血丝。

那时候他又一次对我说谢谢。

我拍拍他的肩,扶正那朵歪斜的花,说:“节哀。”

***

时隔一天我又进了医院。

今天陈助理穿的不太一样,米白色毛衣软糯宽松,衬得他面颊冷白,唇色血红,轮廓柔和的如同第一次见面,让我不合时宜地想到春天和栀子花。这件内搭和他剪裁利落的长外套并不搭配,现在灰色外套搭在他的手臂上,毛衣领子立着。

他露出的那一小截脖颈粉白,我戳戳他的领子,问他:“不热吗?”

陈谨忱很无奈地看着我,把领子翻下来一点,露出一个清晰青红的牙印。

我赶紧移开视线,低头看手机,假装自己很忙。

我听见陈谨忱很轻地笑了一下。

我抽了几管血,化验结果出来的很快,陈谨忱给我读:“结果显示有药物残留,是xxx新型药物,来源B国,目前血液内残留量已达到安全标准,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很小,不需要住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