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选择说出什么样的话他都不会批判不会嘲笑,我的回答快于思考:“不用。”

刚才挺直腰板说了拒绝的狠话,现在却又想着对方主动预约行程,我承认我真的没有骨气。但十年前杳无音讯的离开仍是我心上的死结,说了无数次放下却还是在回忆之时咬牙忍痛,确实是不再想要在一起了,确实是已经明白人不如故无从追回,但我总想要一个答案,我总还想要问为什么。

我永远改不了刨根问底的毛病。

陈谨忱没有对我的善变和伪装发表任何看法,他只是说:“好的。”

而后他忽然靠近了一些,打破了安全距离,具有冲击力的美忽然在我眼前放大,他的双眼皮折得很深,很突然地微笑起来:“不开心的话,要做一些能够开心起来的事情吗?今天不收加班费。”

我发誓我对事情如何发生到这一步并没有明确的印象。一定是因为洗澡的时候酒精上头,模糊了我的记忆和逻辑,让我只能看见一双眼睛。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次卧的床上,浴袍的带子被陈谨忱解开扔在床头,昏暗的房间里我已然赤裸。

温热柔软的唇先是落在我的脖颈,而后是胸前,随后一路向下,舔抿啄吻,所过之处都在急速升温。

他的手分开我的双腿,略过我的阴茎,抚摸上我的阴阜,揉捏了一下闭合的阴唇,而后向下蘸取了一些兴奋时流出的淫水,润滑着将整个性器官打开。

比起上次的迟疑,陈谨忱显然熟练了很多,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我最敏感的阴蒂,三个指头轮流刺激,动作很轻柔,像是羽毛拂过,带来痒意与熟悉的刺激感。

阴蒂很快充血站立,小腹开始产生紧绷的感觉。我的喘息急促起来,陈谨忱这时问我:“舒服吗?”

没有等我回答,我只觉得阴部被陌生的高热柔软包裹,舌尖舔开肿胀的阴唇,阴蒂被含在口中吮吸。陌生的刺激难于忍耐,我的手猛地攥紧了床单,腰腹下意识地收紧上抬,想要并拢腿,却被强硬的分开。

陈谨忱似乎觉得不太方便,从床头扯了一个枕头垫高了我的腰部,而后又俯下身,柔软灵活的舌尖四处流连,划过阴唇向下向里钻,而后又向上,配合着牙齿在阴蒂上轻轻啃咬,像是吮吸某种水果的汁液。

“操……陈助理哪里……哪里学来的……”我闭着眼睛胡乱发问。

但陈谨忱显然忙碌着,没有办法回答我,他的舌尖又一次来到了穴口,这一次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靠近的直挺鼻尖时不时蹭过被吸肿的敏感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