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载在这座过于空旷的房子里。

装载在与名叫Roy的德牧一起度过的时间里。

装载在微笑的乐高小狗身体里。

装载着等待、期盼、怨恨与不可救药的爱。

窒息的感觉太过绝望,我难耐地哼了一声,晏云杉终于松开我。

没有他的支撑,我直接软倒在地上,急促地吸入空气。

晏云杉在我面前半跪下来,嘴唇很红,玉白的面颊泛着粉,撩起我的脸,拇指指腹碾弄我的嘴唇,而后继续试探性地向内,去碰我还在发麻的舌尖。

“不会换气吗?”他嘴角明显地上扬,“你还有这么纯情的时候?上床那么多次还不会接吻?”

我感受着显然不正常的失力和疲惫,质问晏云杉:“你给我吃了什么?什么时候?”

晏云杉的手很放肆地抚摸我的脸庞与头发,他微笑起来,面部线条柔和,“如果你没有变心,我只想留你休息一晚,上次见你休息的不好,这种药能改善你失眠的状态。”

“可惜你这只花心薄情的小狗果然不听我的话,我就只能启用Plan B了。”

他亲昵地拍拍我的脸:“困了就睡吧,醒来以后你会很……惊喜的。”

我撑着眼皮:“拍卖会那天也是你?”

“才反应过来?”晏云杉说,“陆鹤闲没有趁机抹黑我,直接把帽子扣到我头上?”

好吧,他当然有,是我没信。

“我以为你不会做这么……这么卑鄙的事情。”我回答他。

晏云杉从喉咙里挤出冷笑:“是啊,你以为我是被你保护的纯洁花朵,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很可惜,我从来不是。”

“那天我在你房间门口听你和别人做爱。我就靠在门上听你叫床。那时候我想,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还是要把你抓回来,锁起来,洗干净。陆绪,我不纯洁也不高尚,我的想象卑劣而违背道德法律,我们两个烂人最好就用链子锁在一起,锁几十年,直到一场大火把我们烧干净,骨灰也烧在一起,下辈子还要纠缠到死。”

“我会在你死之后把你不安分的阴茎割掉,扔的远远的,下辈子你就只能等人操。我会把你锁好,让你不能出去乱搞把自己弄脏,你会乖乖当我的老婆,我的小狗,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每天躺在床上等我来操你。”

晏云杉看着我,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在他冷艳华美的脸上有一种诡异感。

“你期待吗?”他掐住我的喉咙,虎口卡住我的喉结,“告诉我。”

“晏云杉。”我说,“你疯了。”

--------------------

开癫!

感谢RRR咕咕咕咕,不二尘,居居宝贝儿,晚晚晚晚星,被窝里的琪琪,蟹捞章鱼须,鹿良乐子,非纯手工折叠金鱼,清yiyi打赏的咸鱼。

感谢大家的评论点赞?

32点

“晏云杉,你疯了。”

晏云杉的手微微收紧,我艰难地抻长脖颈妄图躲避他的钳制,以失败告终。

“洛棠说你变得很骚。”他追忆着说起,“我本来是想看看你到底变得多骚,那天的人本来应该是我。可惜那个拍了胸针的人不肯卖,我用了点办法才买下来。”

“你找了你助理帮你,是吗?我从监控里看到他进了你房间。那杯酒是他安排给你的。”

我:“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晏云杉:“你以为你的助理不知道我准备在酒里下药?他都知道,他只是想顺水推舟爬上你的床,因为那时候你只会找他!偏偏你还留着他,你不是睡一次就会把人扔得远远的吗?他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

“他不会。”我断然否认,“他不会这样的。”

“蠢狗。算了,不说无关紧要的人。”晏云杉伸出手,捂住我的眼睛,轻声说,“睡吧,本来你就应该只有我一个主人。”

昏迷还是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