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将我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审视我:“那个恶心的疯子动你了?他动你哪里了?”

“……没有。”我下意识为我哥遮掩,“没有。”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晏云杉逼问,“你这么迟钝,肯定不是自己发现的。”

我不想说,不想宣告世界我和陆鹤闲的事,于是决定能屈能伸,主动去抱晏云杉的脖子:“不要说无关紧要的人了好吗?”

我用鼻尖蹭蹭他的脸颊,“你把我脱光,是想做吗?”

我很了解男人,我当然了解。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留正常思考的能力,晏云杉肯定也不例外。

陆鹤闲真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为了保护他的名誉,我自愿牺牲了色相。

至于我为什么不反抗就躺平了?

开玩笑,这座岛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就算能从晏云杉眼皮底下逃出去我也游不回安全的地方。

我心态很好,很容易就能自洽。

反正难逃被操了,干脆不挣扎了。

不去挑战晏云杉本就不好的公主脾气,你好我好,没必要搞得一身伤。

我唯一比较担心的是公司最近的那个项目,我开了好多会,认真筹备,现在突然不负责任地消失了,肯定影响我赚钱。

不过我也不认为晏云杉发一条消息陈谨忱就会相信。

他了解我,不会抛下公事甩手出去旅游。

只要他通知陆鹤闲,找到我只是时间问题。

我想清楚之后,很坦然地迎上晏云杉晦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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