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棠听起来很遗憾,“好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带套。”他追问。
“清理起来……会很麻烦。”我有点为难。
“这你都知道?”他退开了一些,形状漂亮的眉毛拧起,表情又变得陌生,手掌按向我的小腹,“……我真想杀了他。”
然后又在我说话之前恢复了温柔的表情,语气放的很软,用我不可能拒绝的方式说:“我不想嘛,等一下我可以帮你清理的,不用你自己麻烦。”
“接下来的你来好不好。”洛棠的鼻尖贴着我的脸颊,嘴唇仍然在我的唇角游移,似乎十分不舍得离开,“我想专心看你。”
他让我跨坐在他身上,我只好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扶着他早已硬挺的性器,对准被揉得湿软的穴口,尝试向下坐。
许久没有尝试这个体位,我难免有一些紧张,而洛棠的表现更是加剧了这种情绪,他眼睫下垂,直直盯着相连处,简直像是在用他的眼睛录下这个瞬间,以便往后时时回顾。
灯光太亮,我又产生了一种近似羞赧的情绪,对他说:“别看那里。”
“为什么?”他狭长的眼睛重新扬起,被情欲熏的沸腾,急切又黏腻,“你不好意思?”
而后很快地重新垂下,像是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手向我的腰上搭,但没有用力,只是用动作催促我继续。
我吸了口气,缓慢地向下,身体已经逐渐适应被进入,并没有什么痛感,但是被撑开的饱胀感还是很明显。主动和被动的感知差异明显,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状和热度,感受一层一层地被剥开。
过程长的没有尽头,我觉得已经进得很深,但是低头向下看,发现才进了一半。
“好紧好热。”洛棠轻声说,“真的好骚啊,你的水都流下来了。夹得我现在就想射了。”
我抬起些眼,看见他直挺的鼻梁上冒出薄薄地汗珠,过分白皙的面颊泛着兴奋的粉红,纯真的果实正在缓慢熟透,甜腻而糜烂的汁液从眉梢眼角没有压抑的欲色中流淌而出,充斥着侵略性的美感。
“现在你喜欢它了吗?”我问他。
“喜欢。”他催促我,“你快一点好不好,我要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我给陆鹤闲设的特殊铃声,吓得我一抖,直接坐到了底。
我明明已经和他报备过了,他怎么这么迟打电话过来?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我撑着洛棠的肩,听见他和我一样难耐地喘息,他伸手拿起我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说:“‘大畜生’是谁?”
我这时才想起来我给陆鹤闲地备注还没改,对他说:“是我哥……先让我接一下……”
“接什么接。”洛棠说着,直接按了静音,“我帮你挂了吧。”
我赶紧从他手里抢过手机,想要先让他退出去再接电话,意图起身的时候却被他很用力地按住。
电话就要挂断,我只好先接起来。
陆鹤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在房间里很清晰:“宝贝,圣诞节快乐,怎么接得这么慢?”
洛棠难以置信得重复了一遍:“宝贝?”眉头拧在一起,面色难看。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用口型示意他不要说话,但陆鹤闲还是听到了,沉声问:“你在哪里?”
“我刚在洗澡。”我装傻,“在家啊。”
洛棠很不爽地扒开我的手,用气声说:“我见不得人吗?你当偷情啊?”
我没法和他解释,陆鹤闲的问题又来了:“刚才谁在说话?别对我撒谎。”
“我没撒谎。”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那边还没圣诞节吧,我只能先祝你平安夜快乐。”
陆鹤闲没有回话,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确定地说:“陆绪,你不在家。”
“我……”我刚想说话,洛棠抢过了我的手机,说:“他在我这里。”
“你是谁。”陆鹤闲的声音变得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