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会坏的……”
洛棠装作听不懂:“拔出来怎么做啊。”
“你把啊……”我的后半句话被他狠狠撞碎,他向上挺腰,直接进到了最深处。
前段时间忙碌,就算是被陆鹤闲拉着做我也只准他进无论是准备工作还是后续处理都更简单的前面,许久未被侵入的后穴被骤然进入,痛感让其他触感都变得敏感。
“太紧了,我都动不了了。”洛棠摸着我的小腹,仿佛这样就能让我放松下来,“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我好像摸到我了。我可以动了吗?你是不是有点疼。”
“一点。”他的抚摸把腹部残余的乱七八糟液体全都抹开,下身湿淋淋的,我教他,“你……你先幅度小一点……等一下就适应了。”
洛棠依照我的话动了动腰,浅浅地进出了几下:“你是说这样吗?”
我调整姿势让他能正好顶到敏感处:“对……是这样……”
“你怎么这么懂啊。”他忽然又变得很不满,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会儿,直到进出变得顺畅,“不管是你这样对别人,还是别人这样对你,都让我想……”
拥抱忽然地震,我被他按得跪趴在床上,脸猝不及防埋进了被子里,未能反应他就开始狠命向里捣,我终于听见了他的后半句话:“……让我想操死你好了。”
“我一点也不相信你说的只爱我一个人。”
“不过要是今天能和你一起死在这张床上,你就真的永远爱我一个人了 。”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他快而深地顶了数十下,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敏感处,我茫然地埋在被子里,被熟悉的香气包围,却不再觉得安定。
他喘息着向我靠了一些,很不温柔地捏着我的脸颊让我侧过脸,细细观察我的表情,“才插了这么几下就爽成这样了,刚才也是,才玩了几分钟就射那么多,他是不是不行啊。”
洛棠的手指向我半张的嘴里伸,去捉柔软的舌,指尖挑逗亵玩:“爽的舌头都要吐出来了,你和他做的时候也会露出这么骚的表情吗?”
我含住他的指尖,在关节处咬了咬,希望他别再说这种话,他却故意曲解了我的意思:“怎么了?一提到他你就夹我,和他做也很爽吗?让你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