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堆叠,等到他幻痛也平息时,他整个人像在水里泡过一次。

手脚使不上力气,冷汗流进了眼睛里都没力气去擦,被刺激得眨了几次眼。

烛火无知无觉地跳动着。

戚无忧足足在地上躺了十多分钟,耳朵里的嗡鸣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他试着动动手指,发现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运动过度的酸痛,后背贴在地上,难以动弹。

半晌,他艰难地侧过身,攀着桌案的边缘,借力坐起来。

手肘撑在桌案上休息了一会儿,坐直,两手放在膝上,开始打坐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