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好硬,好色。”

时绮把程宋前面顶得高高的男根握住,上下滑动几下,接着指腹微微用力,抵住了正在吐水的前端,不给它完完全全地硬起来。

程宋的腰敏感地弓起。

“时绮,”

虫母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玫瑰星的天气好干燥,可是虫母的浑身都是水,湿蒙蒙像是下了一场黏腻的雨。他叫喊太久了,嘴唇有些发干,汗珠和泪水都是咸苦的味道,一滴一滴地流到他的唇边去,却根本解不了渴。

“别……时绮……”

“妈妈的肚子鼓起来了。”

程宋迷茫地看着时绮,想让他不要再说了,时绮的坏点子太多,他生怕时绮说着说着,还有更多折磨人的灵感迸发出来,然后实践到他的身上。

他探出面庞,两只手顺着时绮的脖颈往上摸索,捧住时绮的脸。

时绮回望着他。

“妈妈?”

程宋和着一脸的泪珠,嘟起嘴,亲了上去。

虫母被肏得太狠了,整个人又没有什么着力点,摇摇晃晃的,只被时绮搂着。于是这个亲吻更像是一株颤巍巍探出枝头的花,一阵风吹过就能让它飘落,一点点的退却就能让程宋把它收回。

时绮精准地接住了这个轻飘飘的吻。

怎么又亲上去了?!

程宋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

时绮英俊温和的面庞几乎贴在了他的面上,嘴唇微微用力,顶开了程宋的嘴唇。

接着时绮的舌头强硬地伸进来,裹挟住他的。

唇齿湿漉。

咕唧咕唧的水声细密地蔓延开。

程宋羞愤地闭上眼睛。

上一次、这一次,都被时绮蛊惑着和他亲嘴了!

还都是他自己主动送上去的!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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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宋深深浅浅地喘息。

到处都是水汁,蕾丝的裙边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酸麻的大腿从时绮腰间滑落又被抄起,左腿上的筒袜掉下去了,右腿的仍绷在膝盖上,裸露出来的皮肤,变成一整段无知觉任人摆弄的玉脂,只轻轻被虫子的手指勾弄,就能四处地留下水淋淋的湿红印子。

上半身的衣服也脱落了,吊带滑落到胳臂以下,挽袖则松松垮垮地垂在小臂边,胸口敞得很低,肉圆的,被蕾丝内衣紧紧束缚的乳肉,正在不停出着汗,微微随着程宋的呼吸起伏着。不是很遮蔽的轻薄蕾丝,轻易地沾染上汗水,贴附在身上,露出里面玉白的肉色和受到刺激的奶头。敏感的奶头在兴奋的时候已经鼓起,把蕾丝内衣顶出一对浅红色的肉尖,若隐若现的,往虫子的眼前晃荡。

时绮拿手隔着蕾丝内衣搓揉。

程宋唇齿间泄出的闷哼声都被时绮用嘴唇堵住,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略嫌粗糙的镂空蕾丝不住地抵着柔嫩的皮肤磋磨,奶尖越发肿胀,硬硬地挺高,干涩的奶孔随之张开,被蕾丝细密刷过,带出点细微尖锐而干燥的疼痛。

疼痛之中又生出异样的快感。

“别捏。”

程宋呜咽着。

“要被……捏大了……”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在虫母没有奶水的时候,他的胸口至多能顶起只用两根指头就能衔起的弧度。

可是程宋偶尔在喂奶的时候被幼虫吸吮得狠了,晚上做噩梦,就梦见自己胸变大了,变得很大,比孕中的女人还要更夸张些,一定要绑起来才能行走,虫子们对此很新奇也很喜欢,把他按在床上,揉捏到出汁,奶水在不哺乳的时候也足够充盈,虫子没轻没重地揉捏下去,腥甜奶白的乳汁就飚溅得到处都是。

他又痛又爽,间歇时候低头去看,就看见自己胸口两团敞口碗一样的奶肉,湿漉漉的,奶头肿大得像两颗裂口的樱桃,顶起来,朝外头不能控制地吐着一股一股的奶。

那场景十足的诡艳错乱,险些让程宋吓出心病。

幸好醒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