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没赔我之前砸烂的那个阳台呢。”

谢迟:“……”

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翻了车。

时绮乐于看谢迟吃瘪,收拾收拾虫母换下来的衣物,那条脏兮兮的破裙子,已经不是很好看了,但他舍不得丢,放在自己鼻尖闻了闻。

上面甚至还有一股虫母高潮后留在上面又腥又甜的奶味。

“我不管,”

谢迟蛮不讲理:“妈妈和时绮过节,我也要。”

程宋屁股痛得不行,谢迟做那个事情又要太久,他根本没办法招架:“你讲点道理。”

谢迟讲道理那就不是谢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