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被虫族同化了。他被这样扭曲错位的温柔溺死。
“唔。”
钝刀低低地喘息,湿润的性器猛地拔出来,接着往上顶起。
他把程宋的手捉过来,包住自己粗壮的性器柱体,接着抱紧了他,射在他的手心里。
钝刀在射精的时候也没有离开程宋的嘴唇,专注的眼神,让程宋联想到过去那些徒步苦行去参拜真神的信徒。
那些信徒胆敢放下自己尘世所有的牵挂,跋山涉水到神明脚下。临到头了,又只敢轻轻地跪在神明脚边,连亲吻都小心翼翼。
钝刀就这样望着他,一边用神情膜拜,一边又用精液亵渎。
他触碰程宋在情欲中失神的,被汗浸湿的脸庞:
“妈妈,做能让自己舒服的事情,没什么不对的。”
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能让虫母快乐地活着,繁殖,哺育。这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程宋怔怔地看着钝刀,半晌,错开了湿润的唇角,转而亲了亲他脸上伤痕累累的鳞甲。
那些鳞甲本该是虫族可以收放自如的,高级的象征。钝刀的再也收不回去了,上面斑驳的伤疤,也就这么明晃晃地一直展现在外面,像是某种耻辱。
钝刀的呼吸都顿住。
虫子喜欢受孕虫母的味道,无论低级还是高级。程宋总被不知名的虫子在暗处盯着,心里毛毛的。联想到谢迟说的交叉受精,怕被诸风雨堵上,强行内射到怀异卵,又对当时被逼着关进妊娠室塞开阴器的事情有阴影,后来就一直乖乖待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