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愧疚，陈凌找了个偏僻处，压低嗓子柔声道:“你别急，放轻松，闭上眼睛，把刚才的一切都忘了，想象你是在跟你喜欢的女孩呆在一起……”

“……我喜欢的女孩……谁啊?”陈峻禾反问。

“这我哪知道?问你自己啊，那么多片子你随便代一个不是很简单吗？”陈凌翻了个白眼。

对面沉默了一下，可能确实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蠢。

“你的力道轻一点，一开始动作要慢，想象是别人在爱抚你……”陈凌耐着性子哄着自家的小孩，“你不喜欢后面被捅的话那就不要碰了，专心弄前面的就可以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不，你教教我，怎么弄后面……就这一次！只弄前面的我根本……根本不行……”

低哑的嗓音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丝颤抖的啜泣声。

陈凌突然觉得嗓子无比干涩，忽然有种想打的回家好好干一番的冲动。她深吸了一口气，舔了舔嘴唇，把心头的那股邪念强行压了下去，不让自己显露出一点异样:“家里应该还有润滑剂之类的东西，你往手指上多抹一点，慢慢地一点点伸进去，我刚刚帮你扩张过，这应该不是难事。”

“嗯……呜！”陈峻禾不知道自己碰到了哪，整个身体紧绷了一下，惊得叫出了声。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看的片子里，那个被操的男优也是这么喊的，羞得一下子抿紧了嘴。

“放松，男生被玩得兴奋的时候是这样的，不必羞耻。”

“老姐！”陈峻禾生气地喊了一句。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陈凌继续轻声细语地哄着弟弟，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再进入一点点，手指向上弯一下顶那个地方，力道不需要特别大……有没有种酸酸的，涨涨的感觉？有的话那位置就对了。当然，你也可以参照我之前的做法，如果你愿意的话。”

“才不要，你又弄得不舒服。”陈峻禾撇了撇嘴。

“是是是，弄得不舒服，鸡巴还能翘老高，你还真给我面子。”一扯到技术这块，陈凌就带了点脾气。

“呜！没有……没有翘起来，你不要瞎说！”陈峻禾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屁眼开始快乐地收缩着。

陈凌没有理会他的话，轻笑了一下，自顾自地说道:“你现在可以摸摸你前面的龟头，顶端有个小洞看到了吗？如果你顶的位置正确的话，现在应该要流水了……”

陈峻禾光用手摸，都知道自己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他真的很想舒服地叫出来，可一想到对面陈凌还在，他只能咬紧牙关，满脸通红地憋着声音，倒衬得为数不多的闷哼声更加委屈可怜。

陈凌吞了口唾沫，在想着要不要真的回去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给做了。算了，且不说爸妈何时回来的问题，万一陈峻禾见到她又开始嚷嚷吵架的话这局面又不好收拾了。

还有最重要的，我和他是亲姐弟，相差了8岁的亲姐弟。虽然有个测评单子的幌子在，可是只有我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说起来这种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小时候因为他的出现遇到不公平待遇的时候吗？

是小时候在操场上为他出头的时候吗？

是带他去游乐园的时候吗？

是那天晚上给他涂药的时候吗？

还是那晚梦里，我对他做了想做的事情以后?

……

陈凌找不到答案，还真是情不知所起。她对陈峻禾的感情太过于复杂，有嫉妒，有恨意，有她不肯承认的不舍，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混乱得就像这次“无疾而终”的性事一样。

她扪心自问自己并非什么良善之人，可她就是莫名其妙地对这个抢走了她周围所有爱的人，下不去手，也从来都没有真正地要去伤害一个人。

陈凌搞不懂，陈峻禾这小屁孩应该更搞不懂才对。

“哼……哈……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峻禾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