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没什么两样,只是在你身上稍微停留了一会,它最后都得排干净。我们人呢,也都是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没什么好焦虑的。”

“我这么说是希望你能take it easy,girl~”

“行,知道啦。喏, 趁你不在的时候我拿了那么多玩偶,你挑一挑……”

话是这么说,可是但凡有一天活着,陈凌就不得不为钱发愁。她也指望不上父母,父母的东西毫无疑问是留给弟弟的,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她坚持不懈的努力换来的。

她只有自己,她也庆幸她还有自己。

夜晚,陈凌一手抱着自己的毛绒小狗,一手把生日贺卡和另一只巫师小狗打包在一块,准备过几天邮寄过去。做完这件事,她看着桌子上多出来的卡片,想了一会,坐到了椅子上,提起笔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祝我自己生日快乐。

是的,今天是陈凌的生日,要不是张怡把她叫出来,她自己都忘了。说来也巧,姐弟俩连生日都挨得非常近,于是有了弟弟后,每次生日都是两人一起许愿,一起吹蜡烛,一起吃蛋糕,至于礼物嘛……陈凌也很懂事地没有问爸妈要。那时候,小小的陈凌总会默默地许同样一个愿望:我想自己一个人过生日。或许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如今这个愿望倒真的实现了,可是陈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她瞄了一眼手机,意料之中的,爸妈并没有发来什么生日祝福。倒也没什么遗憾,确认没有人再发来信息后,陈凌就把手机丢在了一边,自己利索地爬上床睡觉了。

12点刚过,充电中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那点光刚好就照在了一旁的巫师小狗上,衬得小狗眼睛乌亮亮的。

在梦里,陈凌又回到了那个房间。她一个翻身,把自己的弟弟压在了身下,以一种不容对方拒绝的态度,近乎强硬地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钻进弟弟的口腔里,她用力地舔了一下对方敏感的上颚,一边感受着身下的颤抖,一边更过分地挑逗着柔软潮湿的嫩肉。

多余的口水来不及咽下去,就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来,分不清谁是谁的,就如同他们这扭曲的血缘关系。

在梦中,她清晰地知道弟弟在向她哀求。他跟她反复说这样太激烈了,不要做下去了好不好,会被爸妈知道的。。她静静地等待着,等着弟弟把嘴巴说干了,说累了,等着弟弟以为自己终于说动了她,然后她又一次用口水滋润了弟弟。于是可怜的小嘴干了湿,湿了又干,就这样反复几次,陈峻禾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

怎么?不是不要爸妈听见吗?你一哭爸妈准保又要过来关心你了。

不要,不能让他们过来……

嗯,那你乖点,自己把衣服掀上去咬住。要是被我听到叫声了,我就一边亲你一边干你,明白吗?

他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陈凌故意往陈峻禾的锁骨上啃了一下,吓得弟弟赶紧咬紧衣服,努力把呻吟憋回去。

陈凌一边笑着一边问他,今天好乖,奖励一次高潮好不好?

得到的是陈峻禾眼泪汪汪的摇头。

陈凌笑容依旧不变,一根手指却毫不犹豫地插进了穴口,颇具警告意味的,对准前列腺的位置狠狠地顶了一下。

弟弟爽得整个身子都反弓了起来,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