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手中所持的玉骨小扇一合,敲了敲桌面。
“论身份我乃兰顿莱诺教皇之女,可我亦是西林王妃,凯撒亲王之妻。所属家族莱诺,除我以外皆亡于现任教皇休伯特之手,凭这点,诸位满意否?”
“连国都守不住,还与我妄谈信仰。如果单凭在教堂祈祷能让兰顿军队一夕之间消失于西林领土之上,让西林边境重归于故国,那各位也不需要养什么私兵了,全数放归农郊种麦子去吧,只需要好好祈祷,胜利自然会跳到我们眼前,容易的很。”
“都说兰顿保守自封,西林自由开放,现在看也不过如此。”
“西林一旦亡了,诸位该比我更着急才对,我在兰顿尚有势力可寻,诸位可什么都没有。到那时不再是什么人上人,生杀命运全掌握在尚且混乱的兰顿手中……有个词与那种境况倒是贴切,诸位或许听过。”
在座的众人纷纷屏息。
你以扇掩唇,半遮半露缓缓吐出一词。
“亡国奴。”
死寂说明了一切。
唇角微微下弯,你不屑起身离席,裙裾尾摆风情摇曳。没有几分魄力,谈何资格坐在议政长桌的首位,难道给那些见惯了风浪的贵族们看笑话?
都是一群过惯了好日子的蛀虫,非要用性命做利害才看破那点虚礼。
无数的铜钟从教堂拆卸下,运往兵工厂,第一个被拆下的便是王室专属圣朗费罗大教堂的巨钟。
奉女王之命,国难当前,领土沦陷,王室当以身为范,命各地相继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