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病床边桌子上那纹丝不动的保温盅,把粥勺出来,“不愿意吃饭?”
木择栖抹干了眼泪,不回答。
严己捧着碗坐到床边,轻轻拌动,吹凉,“你随便气我怨我,我都受着。但身体要紧,怀着孩子容易饿,饿坏的还是你,这样不行。”
严己吹凉了粥送到木择栖嘴边,木择栖抿紧嘴将头撇开。
“还是不想吃这个,老公给你做?”
木择栖一下就激动起来,忍泪吼道,“你不是我老公!”
木择栖知道自己又是绝食又是闹的很幼稚,但是她就是气不过呀,谁明白她的那种心情?
她身边没人,周围都是严己的天罗地网。现在唯一的抗争,竟只有这些手段。
严己一顿,注视着木择栖,“我不是你老公?那你想要怎么样?”
木择栖又哭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