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直不醒,她心安不下来,而她和孟先生身边的人又毫无交集,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得到他的消息,所以只能用这种守株待兔的笨拙方式,去医院等着。
一周后,icu病房内。
孟坤从外面走进来,见病床上的男人靠坐起来,阳光透过窗帘映出的光影洒在他侧脸轮廓上,面容看不真切。
先生几天前就已经苏醒,孟坤并不惊讶。
孟坤说:“家里那边的人,都想亲自来看望先生。”
“还是和之前一样谁也不见。”孟行之淡淡,“也别让他们来医院。”
孟行之的一举一动,关乎整个华臻集团和孟氏家族。
在他住院期间,想要打探他消息的人里或许有为他性命担忧的,但更多的都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利而来。
所以为杜绝一切可能性,避而不见,封锁消息是最好的方式。
“一切都按先生说的在办,但是港城来的那位沈小姐一直都守在外面,不愿意离开。”孟坤顿了顿,“沈小姐这段时间,一共在澳港之间往返了五次。”
“她有说是来做什么的?”
“问过,说是来看望先生。”
港城的沈小姐,能拿到孟行之所在医院的消息,想必是很费了一番功夫,现在又还肯在他病房外心甘情愿的前前后后等了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