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笙知道趙珩在洗腦他,但他就跟斯德哥爾摩的患者一樣,明知道趙珩是個畜生,但是趙珩一旦對他好,施捨他關懷,他就會無可自拔地淪陷。
“笙笙。”趙珩的聲音把趙玉笙喚回現實,趙玉笙扭過頭去,就見趙珩拍了拍大腿,說,“坐到爸爸腿上。”
趙玉笙起初沒有動作,但是埋在他後穴的跳蛋瘋狂震顫,逼得他不得不乖巧地跨坐到父親腿上。
【作家想說的話:】
寶子們好久不見啊~~~作者君在過去幾個禮拜中了流感,燒了快半個月吧,歷經一系列吃藥、抽血、照X光之後呢,嘿嘿嘿,作者君滿血回歸啦各位~~~大家也要注意身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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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10笙笙被干到边哭边失禁,女性尿道开发玩弄
趙玉笙騎坐在父親身上,裙擺柔順地鋪散開,勾勒出他優美的身體曲線。圓潤的屁股此刻被父親的大掌掐握住,隔著細密的布料搓揉。
薄薄的那層衣物壓根就遮掩不住流光般的色情,趙玉笙的身體不禁逗,一下就癱軟在父親懷中,無助地抓著父親的衣襟喘息,含了媚意,多美好的一個小美人,日夜承受父親的澆灌,被父親的愛與慾調教成一個淫蕩的小可愛。
父親的手更加肆無忌憚,不再滿足於揉弄那團雪白的軟肉,轉而攻城掠池,直接就探往趙玉笙的私處。
趙玉笙顫了顫,恐懼蓋過他的不適,他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父親對他為所欲為。
少年最近總會做夢,夢見光怪陸離的景象,那個充滿魔性的趙珩總會出現在他的夢中,對他做些奇怪的事。
在夢裡發生的事情都是如此逼真。那個男人用黑色的觸手抓住了他,貫穿了他的下體,逼著他喝下一壺又一壺的水,直到他的肚子鼓脹如臨盆孕婦,男人才終於滿意地放過他。
明明是在夢境中,可是想排尿的滋味卻是如此明晰,趙玉笙難受地喘息掙扎,奈何他的四肢都被牢牢錮在黑暗中,動彈不得。
他問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他。男人只是溫柔地笑著,笑著拿出一根細長的玉針,自顧自地說:“再不尿尿,就要憋壞了。”
趙玉笙臉色瞬間蒼白:“你要做什麼?”
男人把玩著趙玉笙被觸手探入鈴口的陰莖,鼓脹的觸手牢牢堵死尿道,誠如男人所言,趙玉笙憋得非常難受,可是趙玉笙當看見男人手上的東西,他腦袋一片空白,害怕得發起抖來。
“笙笙有兩套器官,所以也可以像女孩子那樣尿尿,沒錯吧?”男人湊近趙玉笙,觸手將趙玉笙打橫攤開,趙玉笙躺在黑暗中,眼前只有微弱得要看不見的光芒。
男人憐愛地撫上趙玉笙的女穴,逗弄寵物般地撥弄著那柔軟的陰唇,把花瓣揉得濕透軟嫩後,男人撥開那腫脹的陰蒂,露出藏在下方的一個隱密小孔。
“等我替笙笙開發好這處,笙笙以後就可以坐著尿尿了。”男人柔聲說,“笙笙這樣也會更乖,對吧。”
男人用指甲摳弄尿孔,趙玉笙驚恐地瞪大眼睛,哪怕知道自己是在夢中,他卻還是發自內心地感到恐懼。
“不要、你不要這樣……”趙玉笙哭泣著搖頭,他太過害怕,可他如今也只能搖頭,他的四肢都被觸手禁錮,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那處尿孔從未使用過,正緊閉著,兩根細細的觸手聽從命令,蜿蜒而來,將尿孔用力扒開,裸露出一抹鮮紅的嫩肉。男人饒有興致地伸手去揉,趙玉笙發出瀕死般的哭叫。
男人一邊用指尖揉,一邊拿過他手上的長針,長針頂端圓潤,磨得鈍,偏軟,柱身雋刻著精美的花紋。男人將尖針往那小小的尿孔點了點,趙玉笙受到刺激,渾身霎時緊繃,意識到自己將被如何對待,趙玉笙絕望地哭泣出聲。
“爸爸、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男人凝視著趙玉笙,眉眼更加柔和:“還記得要喊我爸爸?真乖。”
他轉動起長針,悠悠往尿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