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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利刃就插着阿米里的脑袋往下,如果法布勒斯晚一点拖走他,或许就不是右眼睛受伤,而且整颗脑袋都被削下来了。
法布勒斯将他救下来之后一句话也没说,但是那高高在上的冰凉冷寂眼神让阿米里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看废物的目光。
他在自己最骄傲熟悉的领域上被人打得不能还手,还不算是丢人现眼吗?
阿米里右眼睁不开,血一直往他白净的脸庞上流,他低着头,一声也不吭,瘦弱的人形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庞大金灿,拥有异常坚硬甲壳的虫。
他的长喙狰狞而恐怖,口器也随时能将人咬成血腥的两截,金色眼瞳冰冷无情,没有任何感情,和之前可爱绵软的正太外形相差甚远。
见到的人没有不倒吸一口凉气的。
在这之后,阿米里在自己擅长的精神领域就再也没有输过,他右眼的缝合线也留下来。
是耻辱,也是铭记。
从来只有强者才能护住一切,才能让美丽的虫母放在心上,或是藏在眉间。
就像时蕤对法布勒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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