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梨说。

声音一句叠一句,像是完全不假思考,已经脑海中盘旋思索过无数遍的话语一般。

她好像真的很担心他。

除了她,好像再也不会有人那么担心他。

担心他的前程,担心他的当下,担心他过得开心与否。

裴时璟停了好片刻,然后转身回头,“说了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