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固定的情人要养。

窗外明媚的阳光，穿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在屋内印出一道明亮光束。

程予期的眼皮微微颤动，先是眉头皱起，然后翻了一个身。

“唔？”他在被窝里伸长手摸了摸，结果没有摸到预想中的温软躯体。

空气中尚有残留的旖旎，可旁边是空的。

程予期缓缓睁开眼，从柔软的被子中坐起。露出的赤裸的半身，结实坚韧，被一缕光束分割。被子下只套了条真丝睡裤，里头挂着空挡。

环顾四周，地上本应散乱的衣物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收拾好，整整齐齐地，一件一件分了类，叠放在床尾的沙发凳上。

就连随手乱丢的套和包装袋不见了，恍惚垃圾桶的垃圾袋也换了新的。

“搞什么......”程予期疑惑，有些疲惫地半靠在身后软垫，揉揉额角，再抓了抓凌乱的发丝。

似乎是猜准了他醒来的时间，房间的木门被轻轻打开，跟着覃羽一起钻进门缝的，还有一阵像是饭菜的烟火味。

覃羽身上穿着他的衬衫，有点宽大，衣服盖过了屁股，但衣领的扣子到第三颗才开始扣，两条腿没有遮挡，上边还有几处被抓揉过而留下的红印。

“予期哥，”覃羽有点扭捏地站在门口，“我给你煮了点粥，你要不要尝尝？”

程予期愣了下，下意识想皱眉，不过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