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是喝得有点多了,程予期的手肘抵在岛台上,掌心托着下巴撑住有些无力的脑袋。

下趴的身体,放松的姿态。

如果是稍微丰满的Omega,大概会凸显出胸前的风景。但面前的是个Alpha,即便两个点很粉,那也是肌肉轮廓清晰的Alpha。

龚稚想着,偏又觉得,手指缝溜走的是温暖滑嫩的肌肤。

“你和他们最经常在哪里做爱?”龚稚突然问。

他们?

最经常在哪里?

程予期看了一圈,食指轻轻敲了敲冰凉的大理石台,“这个公寓,是这里。”

按了下某处,不用多久,岛台有了温度。

他压住体内的燥热已经很辛苦,没有精力再去编谎言,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岛台是专门定制的,毕竟Omega们都娇,得好好对待。”

Omega......

龚稚卷了卷舌头,舌钉抵到上颚,幽沉的眸色变得更深,“那你的运气好,今天轮到你了。”

“什么?”程予期腺体里的信息素焦躁不安,害他不可避免地有点空耳。

没来得及问清楚,后背忽地一重,他像一条脱水的鱼,被龚稚压在了案板上边。

“都说了要和你做,你怎么还来硬的?”程予期很想问龚稚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

龚稚嗤笑:“又吃春药了?这么急着被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

“......”程予期翻了个白眼。说担心他耍花招,可鸡巴还不是硬了怼着他的腿根?

请神容易送神难。抑制剂、找池引、和龚稚做爱,这三个选项,他怎么偏偏选了最差项。“不想做赶紧滚。”

“老子操死你都行。”龚稚哼笑出声,一把扯下程予期腰上的浴巾。

白皙的皮肤,结实的臀部。饱满的程度,像两瓣桃子,让人想咬上一口。

龚稚抓着一边用力捏了捏,感受到程予期发出的颤抖。他得逞地发出低笑,又很快变成疑惑。

“做过准备了?你还挺有诚意。”龚稚看着指尖裹着的一层水渍,它们在灯光下反出晶莹的光泽。

程予期抓住拳头,敷衍地回答:“怎么说也是我邀请的你。”

总不能让龚稚知道,他回到公寓进了浴室的第一件事是自慰?从上了龚稚的车离开酒店,他在狭窄的车上闻到龚稚信息素的时候,就几乎扛不住了。

身体里的水聚到了后方,奇奇怪怪地冒出来。越夹紧大腿,越是瘙痒地流个不停。

“嘶!”程予期正胡乱想着,身后的龚稚掏出了鸡巴,两手掰开了他的屁股肉。

藏在里边的嫩生生的洞被露出,随着龚稚向前挺了挺腰,用肥厚龟头的顶端,一下一下地戳进那个洞。

洞口的皱褶被撑开,又因为后退而收缩。

没有用手扶住,准头不是很好,龟头像迷路了在四处乱撞,把流出的水液蹭得到处都是,整条肉根和大半个屁股油光发亮。

程予期被折磨得梗起脖子,上边的青筋暴出。

他又一次质疑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和龚稚做爱”的这个决定。

不等他多愁善感,下一秒,粗大的鸡巴一下顶开入口,带着热烈热烈的气息,狠狠地刺了进来。

“啊,哈啊......”突然受了刺激,程予期一下没控制住,哑着声音大叫了两下。

龚稚像个上了发条就停不下来的机器,抓住程予期的两个手腕压在他的后腰,将他摁在岛台,耻骨一遍遍地撞向前。

微温的岛台磨擦着身体,龚稚的视线游走在程予期的后背。

凸起的肩胛骨,纹理分明的精壮手臂,劲瘦有力的腰,也许是因为经常健身而略微挺翘的臀峰。

属于Alpha的健壮身体,却有柔软的洞。

阴险狡猾的程予期,有一口很会含鸡巴的洞。

龚稚更亢奋了,“啪”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