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真的是......”程予期低低地哼出两声,眉头拧紧,眼角很快红了。
呼吸乱吹,嘴巴堵着。唇钉顶在穴口,舌头吃了什么好吃的似地呲溜呲溜一通乱舔。
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奈何那根舌头足够软、足够湿、足够烫,比起吃了许久的硬鸡巴,这就像是吃了好几天炖牛肉,突然牛肉变成了蛋糕。
真的是......
太舒服了......
猝不及防,高潮浇在龚稚嘴里。
程予期眼睁睁看着龚稚把他的水咽下,咽下后还用舌头帮他擦拭干净了溅到蛋上的两滴白点。
“你......”程予期惊呆了。龚稚却不以为意,跪起身后扶着翘起的大鸡巴,二话不说对准了他的湿洞。
粗壮的东西,巨大的一根,和这个在他胯下花不完精力的Alpha一样,状态很是兴奋。每回看到龚稚的那根凶悍东西,程予期都会觉得,那上边应该有一颗钉子才更对味。
“这么多水。”龚稚嘀咕。身下进得很慢,扎入一点又退出来。用蜜汁润鸡巴的动作,如同在调戏饥渴的蜜穴。
等龟头能一整个送进去的时候,再拔出来,会像顶进了个活塞,能发出“啵唧”的一声。
好像耐心只够坚持到润完前端。
龚稚借重力往下一压,长长的鸡巴,彻底撞入了程予期的身体里。
好烫好烫的鸡巴,把甬道撑开,龟头抵着深处的内壁,蹭得好痒。
“哈啊,太深了......”程予期夹住龚稚的腰,双腿颤抖,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喘得又急又沉。
龚稚抓住程予期两侧的沙发靠垫,半圈住程予期在身下,很好借力,一下一下地能操得很深,还能操得很重,操得程予期的可怜洞口翻出了一圈烂红多汁的蜜肉。
龟头插到了底,把里头顶起一个圆弧,内脏都被推得往上走。太深了程予期受不了,会呼吸一窒,然后咬不住牙根,冒出声变了调的呻吟。
龚稚大开大合,越肏越凶,从程予期的肉洞里肏出一股接一股的水。
是一颗被肏烂了的熟肉蜜桃,甜腻的汁水弄得屁股、下腹、大腿根部、沙发......哪哪儿都是。
“真没有偷偷尿了吗?这么多的水,堵都堵不住。”
荤话连篇,全根没入。
龚稚甩着腰身,用龟头磨程予期的深处软肉。
“啊啊......”没能回怼这个嘴贱的,程予期后腰绷着一抖,精液才存了没几滴,这会儿全射了出来。
龚稚勾起程予期的一条腿,要他下身大开毫无阻碍地进出,插得更深更快,把藏在囊袋里的一小截也全部操进去,叫程予期的胃部无处安置。
程予期弹起了腰惊喘。
有点难以承受,但他没有阻止。
随龚稚的便,折腾不坏的Alpha身体,任由龚稚将精液往他的肚子里填。
活塞运动做了很久,两片屁股被撞红,精液全射进了肚子里。一股又一股地,已经是稍微动一动就会流出来的程度。
龚稚在太阳降下的时候,终于感觉到饿。
轻车熟路地在茶几上找到卡片,拨打了楼下餐厅的号码,再简明扼要地叫了两份简餐。
挂电话之后,龚稚细长的手指夹着手机,玩着转了两圈,视线钉在沙发上的程予期身体。
两人身下皆是湿乎乎的泥泞水液,程予期被他操得一塌糊涂。但是这个爱干净出名的人好像并不急着清理。这回是,上回也是,夹着一屁股潺潺往外流的精液,一动不动。
微不可见地,龚稚勾起点嘴角。
察觉视线停留得有些久。合上的眼皮轻颤,程予期睁开眼,偏头看向不远处的龚稚。
明明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龚稚却呼吸一窒,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悸。
等龚稚再回神,程予期已经又闭眼。
饱含信息素的浓浆虽然射在身体里,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