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期的嗓子早就喊得沙透了,呻吟的时候猫儿似地哑叫。
精液抠了一半,还在潺潺往外流。
可池引再耐不住了,抬起程予期的一条腿,把阴茎插进去,操了两下,肏开之后,大手一捞,另一条腿也架了起来挂在手臂,把程予期顶在墙上,开了淋浴,冲着热水操他。
程予期的精液早就射光,性器颤颤巍巍吐出来的透明液体或许是别的什么,也来不及分辨,才流出来就被水洗了个干净。
爽到顶点反而叫不出来,程予期无声地痉挛。手指僵硬着蜷缩收紧,指尖抠进池引后背,给那一道道的划痕,又添上几条新的。
池引丝毫不觉得疼,甚至隐隐高兴,阴暗地喜欢程予期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沉沦并珍惜此刻的欢愉,享用着程予期为他敞开的怀抱,用一根坚硬的肉棍、轻柔的抚摸,浓郁的信息素,把程予期操得欲生欲死。
等程予期重新恢复意识,已经是三天以后。
他恍恍惚惚地睁着眼,又觉得眼皮很肿,没法完全睁开,只能从眼缝里看到顶上的天花板。
这个天花板他认识,因为在池引办公室的时候,他等得无聊,就经常抬着头看上边放空。
印象中......那会儿治疗得好好的。
怎么突然就头一热脑一昏,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为什么躺在这儿?身体为什么像是被拆开,卸掉了什么零件,松松散散提不起劲,手脚没有一个是属于自己的了?
“呃啊,这......”程予期后知后觉身后还有人。
然后他扭头,看到池引闭着双眼沉睡的脸。
程予期的心脏骤然停了一拍,脑袋空白,接着又如同绞了几捆毛线一样混乱。
看着池引肩膀上的一口口极深的咬痕,还有后背上一道道的划痕。他脑海中闪过几个从镜子里窥见的不堪画面,是他努力在张开双腿,一遍遍地向池引求欢索爱。
虽然不知道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但很显然,他和池引发生了什么。
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池引。
程予期轻着呼吸和放轻动作,艰难地挪开腰上的手臂,想悄悄从池引的怀里离开。
可谁知,他刚要爬起,腿心猛地涌上来的强烈的拉拽感,疼得他直打哆嗦。
穴口被操到发麻没有知觉了,一根硬邦邦的阴茎捅在里边。龟头顶住甬道的深处呆了一夜,肥大凸起的冠状仿佛倒刺,卡住了内壁的软肉。
程予期冷汗直冒,紧张看向身侧。
池引仍是熟睡的模样,一动不动地,没有要醒的迹象。
“幸好幸好......”程予期松一口气,咬着牙,继续费劲地往一侧挪动。
肉头“啵”地滑出,肉洞收缩不及,堵在里边的液体涌出来,直接淋湿了大腿内侧。
察觉精液的流失,小穴不住在一收一收地,自发地努力夹紧能留一口是一口。
程予期胀得咬牙切齿,又对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可惜感叹而羞愤。
“发什么疯啊!”精液能当饭吃吗?有什么好可惜!
程予期扶住腰,像个腿脚不便的瘸子,一深一浅往浴室走。“看着斯斯文文,哪里来的这么多......”
站他是站不住了,索性跪坐在浴室地上,拿着莲蓬头冲洗糊了他一身的精液。水也不敢开太大,怕动静弄醒外边那个。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程予期一点神清气爽的感觉没有。只想找个大床好好躺着,再找个按摩师,仔仔细细给他捏捏腿,顺便睡个昏天黑地的大觉。
程予期在衣柜里挑了几件池引的衣服穿上,再东翻西倒,找出一瓶阻隔喷雾,按着喷头,把自己从头到脚喷了一身。
总算闻不到池引的味儿了......
程予期肾虚地倚在门框边上,看着凌乱中睡得一脸平和的Alpha。
说实话,他暂时还不想失去这么个好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