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遭遇入侵时,全神贯注戒备等待战斗的狼。
无声的两秒僵持。龚稚先有动作,“嗤”地发出一声笑,抱着手臂,很是嘲弄地说:“原来,昨天晚上的人是你。”
池引看向龚稚:“认识?”
陆景棠看见闻荇倒是不怎么意外,一番思想斗争以后,闷闷地又是一口长叹:“唉,又一个,能不能拒绝临时加入啊?”
程予期面对三个够头疼了,谁知闻荇在房间呆的好好的,竟然也跑来凑热闹。
程予期:“你怎么下楼了?”
“见你这么久没回房间,出来看看。”闻荇走到程予期身边,自然地帮程予期拿走手上空杯子,“我似乎差一点错过什么。”
闻荇和程予期的关系,显而易见。
宽敞的客厅,波涛暗涌。
大早上的,经历太多,龚稚和陆景棠疲惫,齐齐后仰背靠沙发,一副烦躁到不想多说话的模样。
倒是略比两人年长的池引要沉稳得多,对此见怪不怪。以前的程予期身边Omega数不胜数,现在围着转的换成了Alpha罢了。
也许不愧是儿子随了爹,一样是爱四处撩拨,到处留情的多情种。
池引一字一句,将方才被打断,没能说完的那句话接上,说完整:“但是以后,你在有需要时,只能是我们四个。”
“哈?”程予期摊手:“你们才见面吧,三两句就谈拢了?何况,再不在乎我的意见,是不是也该问问闻荇愿不愿意?”
“我愿意。”闻荇平静地应声,一秒钟的犹豫都不带有。
真会拆台。程予期扯扯嘴角,无语道:“不如给你们一人定制一个牌子,再安排个奴才,把牌子端来给我翻好不好?”
顶着一张臭脸的龚稚,抱着手臂,顺着程予期的话讥讽道:“肖云就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