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Omega性爱后,一声声甜甜的“老公老公”地喊着,黏人得很。
而他家程予期,Omega的后洞Alpha身心,独立惯的性子。做爱进行中,喉咙里压不住的呻吟好听的要命,做完顶多累惨了勉强窝怀里歇一歇,等到歇息好睡饱,就会变回:管你哪位,与我无关。
“六亲不认。”
龚稚对程予期的脾气重深有感触,却又的确不可否认的是,程予期难得乖乖呆在怀里,脆弱又依赖的模样,迷人得简直叫人想把暖烘烘的心脏挖出来看看被烧坏了没有。
酒店回来一路,程予期的身上单单裹了一层毛绒毯子,腿抬高后,身下完全暴露。
程予期的角度看不到,毫无所觉,直到龚稚盯着他那处,慢吞吞地肩膀下压,腿被迫分得更开,毯子滑开落到了两边,他才发现这个姿势有多迎合。
“知道怕了?”龚稚看到程予期用手去挡。
张开的五根修长手指,指缝之后的后穴,浮着红泛着肿,三番两次被肏成了拔出阴茎后短时间内合不拢的嫣红小洞。
程予期紧张地盯着龚稚,抿住嘴巴,思考着要怎么应对。得很谨慎地斟酌用词,否则一个不小心刺激到了疯狗,会迎来再一顿狠肏。
他吃够这种苦头了。精虫上脑的混蛋龚稚,有千百个“正当”理由逼着要他张开腿给操。
也许他一说“怕”,龚稚会趁机顺势而为。可如果他说“不怕”,恐怕龚稚会色心大发操到他怕。
程予期伤脑筋。他现在手脚发软,对上龚稚没什么胜算。不然......对外求助喊救命?算了,他觉得还不如死在龚稚身下一了百了。
“别玩了......”程予期神色恹恹,瞥着龚稚,无奈地劝着:“我真的好累。”
服软的Alpha,面上带着色情未退的潮红。龚稚看得口干舌燥,从头到脚,从喉咙到根部,处处是酥酥麻麻。
不过这次龚稚没有一扯裤子顶上来,只在桌子旁边拿了个小罐子,扭开盖后,从里头挖出一团润白的软膏。
“唔!这是什么东西......”程予期的眼眶浅浅的一层红色,穴口挨了软膏那股冰凉,顿时眼睛一眨,湿润了一片。
龚稚把手指摁进去,甬道里不知疲惫的媚肉仿佛再次被异物激醒,殷勤地蠕动着缠上指节。
清凉的药膏融进暖热甬道,内壁上那些因为激烈的抽插而留下的摩擦感,被一点一点弱化。
这样的抚摸是舒服的,舒服到程予期止不住地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缩在沙发里小声哼哼。
龚稚扑上来咬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用舌头和他的纠缠。
舌钉刮过敏感的上颚,一时吞咽不及的唾液被龚稚卷走,唇舌相交的啧啧水声敌不过手指揉弄肉洞发出的阵阵“咕咕叽叽”。
热得融化了的软膏变成液态,不仅是穴里,甚至是屁股、会阴、腿根,黏糊糊液体掺杂了淫水,被龚稚弄得到处都是。
程予期分心的时刻,一双腿在龚稚故意的引导下并起,小腿抬高,一手捞着搭在了肩膀。
“不行,龚稚不行!”程予期惊颤地蹬了蹬脚,奈何龚稚牢牢地箍住他:“不是龚稚不行,是你程予期不行。”
硬邦邦的阴茎,滚烫地贴上了臀肉,慢慢悠悠地用龟头磨蹭着滑嫩的臀峰。
屁股太白,衬得那个一时没忍住,下的手太重的红巴掌印子都还留有几分轮廓。
龚稚握住阴茎的根部,像把厚重的戒尺,沉甸甸地拍打程予期的那片柔软臀肉,“你要是不听话,就用他好好惩罚你。”
“......”程予期忿忿地忍着。心想即便他不跟龚稚当面算这笔账,也绝对要给龚稚使绊子好让龚稚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
可是当龟头碰到穴口,程予期仍是心悸,经不住地屏住了呼吸。辨别不清到底是讨厌它进来还是期待它快一点肏入。
“放轻松点,认真夹住。”龚稚轻轻拍了拍程予期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