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龚稚以为程予期清醒了,然而股缝流出的水打湿了腿心,汩汩流到大腿,让龚稚摸了一手的淫液。

还没操进去,就湿成这样。

虽然能看到这样的程予期很难得,但龚稚觉得再继续玩下去,他要憋成傻逼了。

龚稚掐住程予期的胯部让跪好,再往后一勾迫使程予期把屁股抬高。

双腿分开,股缝因此暴露,粉嫩的一圈褶皱拼成朵好看的花。那里不停有水溢出来,整个弄得泡进水里一样,湿透了。

“你说你的这些水都是哪里来的。”龚稚近距离的一巴掌,拍进程予期两股之间。

手掌落在穴口和阴户,又酥又麻,那种私处挨打的微妙感觉,即便收着力度,打得很轻,程予期还是顿时哆嗦着一阵抽气。

“不要!唔,别打。”程予期想要夹紧屁股,用手挡住。结果下一秒龚稚抓住他的手拿开,又“啪啪”地给了他两巴掌。

“嗯?不要这个,那你要什么?”龚稚不依不挠地问他。

这次是掏出了粗大的阴茎,和巴掌不逞多让,滚烫地拍打在他的穴口:“是不是想吃这个了?所以才流了这么多的水?”

“不,没有,不是的......”小“Omega”很胆怯,瑟瑟发抖,混乱地否认。

好像意识到即将被Alpha真实地进入,肉洞的安全受到威胁,腺体里池引的信息素开始作祟。

龚稚又闻到了那股难闻的味道。

“这可真他妈令人不爽。”

凭什么程予期在他面前时,每回都把阻隔贴捂得那么死,现在却装满了池引的信息素。

龚稚放缓呼吸,轻轻地问程予期:“你让我也咬一口,怎么样?”

程予期歪着身体,往被子那边缩了一缩,有点自我保护的意味:“不......”

不?

不行也得行。

龚稚咬牙切齿,阴沉沉地想着,猛一下摁住程予期压低阴茎,对准程予期的穴口,一举撞了进去。

“啊呜”程予期发出吃痛的尖吟,耸起了肩膀剧烈颤抖。

插得很深,根部也尽数埋入穴里,被甬道紧紧地咬着,龟头顶到深处的壁肉,感觉是到了底。

水汪汪的肉洞,一吸一夹,谄媚得很。

“嘶......”龚稚光是插入就舒服死了,完全顾不上甩腰顶弄。

淫欲推到顶端后,信息素隐隐在躁动,牙根的痒更明显。龚稚俯身覆在程予期后背,张口咬住了程予期低头后如同送到他嘴边的细长脖颈。

利齿刺破肌肤扎入腺体,本就不平静的地带,在第三方的进入后,瞬间挑起了场关于信息素的混战。

一大锅热油,倒入血液,时间暂停了,四肢动弹不得,脑子里头却兵荒马乱。

池引对程予期注入的信息素,到底算不上真正的标记,那懦弱的腺体,会选择在当下,向比它更强大比它浓度更高的Alpha信息素表示暂时的屈服。

假性发情的尾巴被龚稚抓住,重新把程予期拖回到无尽的深渊。

程予期跪趴着,蜷缩在龚稚身下,像只被巨兽叼住喉管的小动物,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最后的一丁点挣扎的火苗也彻底磨灭。

信息素带着灼人的热度,充裕了腺体也燃烧了腺体。程予期被抵开的双腿微微抽搐,前茎跳动着在腺体载满的那刻射出了精水。

龚稚一手托住程予期的脖子,一手扣住程予期的腿根,咬着腺体不放,又用力地顶胯,粗大的阴茎反复顶撞。

注入信息素的感觉,和射精没差。那种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灌溉进另一具身体,将对方一点一点染上自己的味道。

仿佛程予期彻头彻尾是他的,爽死了,爽得飞起爽得升天。

程予期口中的呻吟逐渐变得娇滴软乎,顺从地跪得很好,迎合着撞来的阴茎,和底下那口穴绵密蜜肉的缠弄一样,谄媚勾人得很。

龚稚很满意,松开口中的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