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空白,闻荇也不理解自己在做什么,他深深地吸气,而后倾身亲吻程予期,用舌头把才涂上去的水全部收刮走,卷进自己的口中。

闻起来香,吃起来......也是甜的。

“放松,不然真的会坏。”闻荇的唇轻轻地压在程予期的颈侧,扶住身下肿胀的性器,龟头顶端从缝隙挤入,一寸一寸地顶进用手指扩开过的甬道。

一次吃两根,太夸张了,程予期被迫张开不允许合上的两条腿,才吞下一个龟头,就已经不停地哆嗦打颤。

程予期僵硬地,不知所措。

后颈被龚稚叼在嘴里,舔舐着啃咬着。龚稚握住他其中的一只手,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在揉弄他那挺起的胸口上立起的乳尖。

硬了的阴茎还没射,在闻荇手里颤栗,但也可能很快要射了,一股涨涨的暖意一直在往下腹部聚。

程予期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说不出话。

两根Alpha的阴茎真的太大,他的后穴又酸又麻还胀得要命,一定是被撑坏了。

直到闻荇终于入到了底,龚稚跟着一起,发出声闷哼,然后骂了一声“操”。

前后两Alpha有那么一瞬的对视,或许有那么点争锋相对、挑衅的意思,又或许什么也没有。但他们清晰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挑战极限的隐忍克制。

甬道难以承受,箍得死紧,疯狂的吸夹像是要突然一下把阴茎给夹断。

紧过头了,挤得人想射,谁都强忍着又谁都不甘心退出,互相地抢夺着深处那块难以容下两个肉头的地盘。

“慢点,不要,你们,太快了!”好不容易熬过一口吃两根的痛苦,体内居然又迎来场激烈的战斗。

每一次的抽插顶撞,肉冠狠厉地碾过,裹着两根阴茎的内壁一点敏感凸起也藏不住,一进一出净是一弹簧抛入云端的极致快感。

程予期没几下就要高潮,夹在中间湿得不行,像尿了出来。而操他的那两个,一直在用他发泄,性欲高涨,迟迟不释放。程予期爽得欲生欲死,几近虚脱崩溃,“受不了了,啊唔,我不要了......”

闻荇吻住程予期堵住他所有带着哭腔的呻吟,掐住他的腿,要他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吞完他们操进去的所有长度。

前后得两根阴茎,节奏完全不一样,它们摩擦到对方毫不在意,满心只有香甜美味的肉洞,凭着自己的欲望去肏怀里的这个人。

甬道内每一刻都是满的,两人争先恐后地去将他充实。

程予期坐在龚稚的身上,两条长腿却挂在闻荇的手臂。他们用肉棍发了狠地捅他,他怀疑自己要被他们给捣碎捣烂。可他们又费尽心思地哄他,抚摸他撩拨他,要他乖乖地放松,容纳他们如饕兽无穷无尽的贪婪与恶劣秉性。

在交织的厚重粗喘,他感觉到有一根阴茎先拔了出去,留在体内的深深顶住了他,微凉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进他穴里。

甬道含住一泡精液,阵阵抽搐,还没缓过神,身前的那个拽起他。体内一股拉扯,龟头“啵”地被拔出穴口,没有歇息的时间,另一个又在抱住他的那刻操了进来。

“不要了......”吃得好深,撞得程予期眼前一黑。

“小荡妇,”语气淡漠,字眼又太过直白,程予期脸颊胀红,缩住肩膀。背部潮热的鼻吸,嘴唇缓缓贴上了他的颈,“我还没射给你。”

腺体又一次被刺破。

“唔呃......”程予期指尖抠进Alpha肩膀,眼前模糊的摆件一个劲地上下摇摆,他怀疑搂紧他的人每一下都在把他往死里操。

在程予期的腺体爆炸之前,他的Alpha停止了信息素注入,到底控制住了,没舍得弄死他。

程予期身体一轻,一双手托住他,他吞着根鸡巴跌跌撞撞躺到了床上,Alpha痴狂地操干着他,沉溺在他双腿之中。

“啊啊,哈啊......”他仰起头,和这张再结实也扛不住的床一样,骨头快散架了,嘎吱嘎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