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背半靠在床头,在这个角度,程予期能看到阴茎在他的身下进出。

肉洞像只鸡巴套子,紧紧包裹着柱身,橡筋一般的穴口,几乎透明,捅进去时凹陷,抽出来时带出一圈磨得烂红的软肉。

他被迫看着自己如何被肏弄,还听到龚稚怒火中烧的质问:“这下看清楚是谁插进你的生殖腔了吗?”

“嗯?”龚稚没听到答案,边操边追问:“看清楚是谁把你操出了这么多水,是谁让你湿成这样了吗?”

程予期的腿筋拉扯着,疼得他快失去知觉。再这么下去,不止是腿要废,湿淋淋的穴口承受着整根吞没的碰撞,生殖腔恐怕也要被肏烂顶穿。

“分不分得清吃的是谁的鸡巴?”龚稚说:“知不知道你生殖腔被操成了谁的鸡巴的形状,含着的又是谁的精液?嗯?操得你爽不爽,那么多遍了,能清楚认出来了没有?要把你肏成什么样你才能记住你老公的鸡巴操进去是这种感觉,才不会叫错名字?”

“呜不,不要了,停下......”程予期握拳锤龚稚满是肌肉的胸口,没能把龚稚捶开,倒是把手捶痛了,他真是哪哪儿都难受到不行。

本着要下就下个猛药,索性先拿龚稚开刀。他也不是没预想过后果,只是他没想到龚稚平时已经够疯狗了,居然还能更疯。

疯得快把他给肏死了。

偏偏他还不能解释,不可以安抚龚稚,得硬生生地要先吞下把龚稚的全部火气,然后等龚稚将枪口对准另外的几个Alpha。

“呵,池引?”龚稚不屑地笑。

程予期被变着花样操,叫龚稚求饶不行,被要求叫老公。他不愿意叫,但实在是不叫就扛不住龚稚那股凶狠劲,可怕的高潮一股接一股,像是要把他体内里的水全流个彻底剩下干涸的躯干。

浑浑噩噩地撑过了一夜,身下湿透了,脸上也布满泪痕,两片臀肉红扑扑地挨了不少巴掌,肩颈上好些咬痕。

睡觉还四肢缠着,搂得死紧,生怕跑了似地,阴茎还插在红肿不堪的穴口里边。

程予期被折腾得不行,下身钝痛着,扑腾的力没有了。不过又暗暗松一口气,好歹熬了过去。

也不知道多久能看到成效。等待越久,越容易出岔子,他自然希望能越快越好。

所以之后的,更变本加厉。

状似不经意,实则意图明确。他趁龚稚在弄别的事没留意,把陆景棠的被子拽到龚稚的房间,然后和龚稚在被子上做爱,再偷偷把粘满了他们性爱味道的被子丢回去。

陆景棠哭着问“哥哥怎么能这么对我”的时候,程予期强压下那股愧疚感,矢口否认,把罪过撇到龚稚的头上:“我不知道,那天龚稚带多了一张被子,我还以为是他自己的,也许是龚稚拿错了吧......”

陆景棠握着拳头,气呼呼地攥着被子,自言自语小声嘀咕:“这个贱人,绝对是故意的!”

程予期当没听见,不安抚也不附和,偷摸地先退出去,等陆景棠自个儿生气够了想好要怎么给龚稚点教训了才进来,把陆景棠给带到走廊尽头的窗户下。

前不久发现的,院子里布了好几只摄像头,而这个位置,斜对面的围墙上有一只,目测窗户刚好能入画面。

程予期不清楚摄像头的查看权限是在谁那儿,他猜想,大概率不是池引就是闻荇。

他把陆景棠的衣服全解开,露出了结实肉体,再加上他赤裸的腿勾着陆景棠的腰。这样的姿势,交合会被陆景棠挡在了身下,外人看不仔细。程予期觉得更好,没那么让他害臊,而且半遮半掩的,看起来反而会很香艳。

何况,他还在陆景棠撞向他的时候,故意不去强忍住,喉咙里发出了几声细长的惊呼呻吟。

捏起来学的Omega的嗓音,叫得应该挺好听,不然陆景棠不会呆呆看着他,一根鸡巴抽插抽插着又硬了几分。

如果有被监控成功收录进去,再被那头的Alpha看见,一定很是美妙。

美中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