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一样,鲜少能接触这么不端庄的食物,即便是在他最顽皮的年纪。
艰难地吞吐,唾液咽不下去,会流出来,身体不好受心理也不好受。程予期发现了个问题,他把闻荇吃进去都难,又怎么能指望把闻荇吃射?
再说了,让闻荇射精又不是他的目的。
“我真的吃不下。”程予期呲溜把鸡巴抵出,软软地求饶,同时用更好地东西交换。他知道作为精明的商人的闻荇,肯定会同意。
程予期色情地用舌尖舔,狭长的眼睛微眯,小猫一样把阴茎从头到尾仔细舔得更湿,被捅得生疼发哑的喉咙,清晰发出这辈子他有清醒意识以来最娇软的语气:“用我的下边吃你吧,好不好?”
闻荇喉结下沉,二话不说,推开椅子、捞起他反过他、把他前倾上半身压向桌面、脱掉睡裤、指尖蹭蹭插进穴口扩张两下、扶住鸡巴肏进后穴,一套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如行云流水。
“啊嗯......你轻点,太大了。”程予期在性交时很懒,动作少话也少。难得多话,耳根发红,是热的也是羞耻的。
手机就在身下,距离好近,手臂支撑着,垂头能看到界面上一秒一秒增加的通话时长。
那头绝对开着扩音,有什么被一脚踹翻,“噼里啪啦”地摔了个支离破碎。而程予期塌着腰承受着粗长鸡巴深入的撞击,呻吟也支离破碎:“啊啊,碰到这里了,好舒服,再快一点,要到了,呜呃,这样好爽.......”
闻荇在身后,深深地看着程予期,无声地吐出两个字“骚货”,阴茎不复往日冷静,凶狠夯到底,坚定地要治治这口骚浪肉洞。
程予期被肏得越来越凶,闻荇总能精准顶到他爽的地方,动不动要到高潮。嘴里字词贫瘠,他又是有头有脸的人,礼仪让他规矩地屏蔽脏字。勉强哼出的几个重复的骚话断断续续、含糊不清,逐渐变得只顾得上喘息惊叫。
很快便无法分心,没空去看挂断了没有。其实这种程度刺激龚稚也该足够了,程予期考虑着要怎么尽快喊停,结束这场分外“愉悦”的性交。
可闻荇抓住他的双手,把他从桌面拖到床上。
射精之后会有不应期,肚子胀胀的,程予期有些不想做了。脱力地攥着床单,缩腿挪着膝盖一点点往前爬。
闻荇没动,由着程予期像母狗爬行,将阴茎吐出大半。但在龟头也要被挤出来之前,追上去挺腰,一举凿入到底。
反复几次,程予期到了床尾,两条腿被扣住动不了无路可去,上半身难以支撑,垂落床沿,哆哆嗦嗦地挂在床边,剩屁股在床上,撅起掰开,遭受慢得很磨人、深得要顶穿腹部的肏弄。
什么龚稚、什么电话,程予期早抛到脑后,他潮喷得勾着脚尖痉挛,跑不掉了,“呜呜”地只有满是哭腔的呜咽呻吟,再说不出话。
第47章 他吃软不吃硬,但也不是什么软通吃。
陆景棠在继经历过被子上沾了不属于自己的味道之后,又看到了他床边窗台上乱七八糟的几件陌生的贴身衣物。
隐隐约约的痕迹,其中欢爱,昭然若揭。
这股味儿,一定又是贱人龚稚!看来给搞的绊子不够,让贱人还有精力犯贱!
“哥哥你就这么由着他欺负我吗?”陆小狗委屈得要碎了,“呜呜呜,我好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