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能看出眼底的红,真的要忍到奔溃了。
龚稚迎着他的目光,充满挑衅,故意缓缓把柱身吐出来,再猛地一下吃了大半。
感觉到底了,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还不算,放松的喉口,正很慢地把剩余的部分包裹进喉咙。
“......”程予期没忍住,打出个哆嗦,险些要翻出层眼白、叫出声音。
恍惚过了很久,热得后背冒出细汗,其实只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
视讯的另一边边大概是得了允许,镜头跟着手机晃动,顺着一转,程予期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精神不太好的程牧勤。
程家金字塔顶端的那块部件,即将要更换了。
程予期头脑无法保持完全清醒,又下意识地浮现这句话。很不孝地结合此前程牧勤去医院的次数,开始估算程牧勤的死期。
每回一有风吹草动,程家核心的Alpha会不约而同变得格外兢兢业业,且殷勤地向程牧勤表孝心。
程予期也不例外。
头狼将死,强壮的则会迎来激烈的斗争,他同样得准备充足,一旦程牧勤的想法脱离了他的预期、对他有所不利,他得露出磨得锋利的尖齿和利爪捍卫他计划里地一切,谁也不能在他手里割走一分一厘。
需要做点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程予期忍射精忍得痛苦,笑容扯了好几遍,扯不出来。索性改了主意,任由眼睛憋不住泪花似地变得通红湿润。
“爷爷。”程予期哽咽,声音发颤,复杂的表情蕴含着揪心、担忧和关切,真实得无可挑剔。
他向程牧勤解释,身在国外,一时被事情牵绊无法回去探望,心中焦灼却无可奈何,只盼着能早日处理完。
程牧勤手术完恢复中,听到程予期说的,昏沉点点头,没有细想深究,“唉,难为予期你小小年纪便为家里这般奔波,老头子我的身子骨还硬朗得很。
听小荇说你们的项目到了重要节点。爷爷知道你孝顺,有心了,不必着急回来,先把手里头的工作做好吧。”
程予期乖顺应着。如果当初在程家,他能提前预料到提出与闻荇合作项目会成为他们可以让他短时间无法出现在人前的理由,他一定一定会立刻马上打消这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大意念头。
爷孙闲聊几句,程牧勤的夫人看丈夫疲惫,便适时地搭话,问及程予期在那边过得可还好?
“多谢关心,”程予期礼貌地笑了笑,捏着扶手的指尖发白,“说起来,这边的饭菜实在没有我们国内的好吃。让我越来越馋小时候在宅子里,刘管家常做的酱排骨。”
程牧勤笑骂:“臭小子,就因为你爱吃,那时候屋子里可天天都是一股甜酱味。”
说完程牧勤又沉沉叹气。人活到一定岁数,年纪大了,总爱多愁善感,“上回老刘还同我提起你,说眼看着你一点点长大,是越大越干练沉稳。你要让他知道你惦记着他做的酱排骨,他得高兴坏咯。”
Omega伸手给程牧勤顺了顺气,眼皮微垂,想着什么。
“予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如......就让刘管家过去吧?”Omega一脸关心:“也能照顾照顾予期。”
程牧勤听着,似乎觉得可行,刚要点头。
龚稚立即抬眸盯着程予期,手劲颇重地捏了一把像颗水淋淋油桃一样红粉的龟头,显而易见有要挟的意思。
程予期微不可见一缩,咬牙忍下,然后笑着打断了程牧勤的话头:“刘管家跟了爷爷这么多年,最懂爷爷。现在爷爷需要休养,我又怎么好因为贪吃而把爷爷的贴心人拐走呢。”
龚稚放轻指尖,停止了对油桃的挤压。
不过他不知道,即便他没有阻止,程予期也不会让秦思敏得逞。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刘管家当然不能离开,程予期还等着刘管家使劲给程牧勤吹耳边风。
只是,程予期话音一转:“辛苦秦女士帮忙告知刘管家做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