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稚昏迷后一直没醒,一到医院就立刻推进了手术室。身体状况怎么样,医生未说明。
至于是什么造成的......
功能饮料里被检测到,兑了很浓的芥末。
校长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梁臻,你竟然敢谋害同学!”
“我没有!我没有......”梁臻很是惊恐,一个劲地摇头解释,“水是程予期学长在学校买的,这,这新买的水啊,怎么可能有芥末!你们搞错了吧?”
梁臻没遇到过这种事,更不敢想象怎么会是自己把龚稚害进了医院,他双目通红,满是祈求地看向程予期:“学长,水明明是你给我的啊......会不会是商店的店员恶作剧弄错了?我们没有想伤害龚稚,是清白的,你和老师们说清楚啊,他们会调查清楚,说句话吧学长......”
“梁臻,我刚才说过了。下午我在做义工,没有见过你,更没有买过什么水,给过你什么水。”
程予期蹙着眉头,冷然地看着梁臻,“我知道你家境不好,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对Alpha有敌意,特别是富裕的Alpha。
出生是没有办法选择的,我很理解。所以你之前向我索要所谓的补偿,我念在你年纪小经不住诱惑生出一时的贪念,已经将转给你劝导你日后心思放在学习好好向上。”
程予期顿了顿,叹气道:“我原以为你会从此走向正道,可你竟然坏得这么彻底......不管你和龚稚之间有过什么纠葛,你都不应该做出伤害龚稚的事,也不应该以此来诬陷我。校长和老师不是蠢材,不会凭着你几句毫无根据的谎话就信了你。如果你想要趁此机会一箭双雕毁了龚稚再毁我,那你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字字句句,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像是很平淡地陈述事实,但每字每句都扎在梁臻心口。
梁臻呆滞一瞬,猛地大吼:“你胡说八道!”
政教处的老师一左一右,限制了情绪激动的梁臻的行动,控制住他。
“程予期,你妈的胡说!我出生是不好,可我能进入博域靠的是我自己的本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谁,是你在诬陷我,你撒谎!”
“我是冤枉的,我操你妈的程予期!水是你给我的,就是你给我的水,我没有骗人!”
“程予期,你个贱种,婊子生的垃圾,烂鸡巴的王八蛋......”
虽然那些话听得很不爽,可良好的教养,不允许程予期在众目睽睽下动手揍人。
果然卑贱的Beta就是卑贱的Beta,低等的生物恶心的爬虫。装模作样地想给他当狗腿子?到了损害自身利益的时候,果然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他烦躁地咬咬牙,恨不得拔了梁臻的舌头。
遗憾的是,不可以。他只能坐在椅子上,垂下脑袋一手扶着额头,掩盖阴郁,做出一副被伤透了心,对此很是黯然神伤的模样。
该解释的解释过,缘由和动机也给了提示,多说无益。
程予期的默不作声,让梁臻越来越愤怒,越骂越脏,很快被人用随手拿的抹布堵住了嘴。
芥末不是毒药,又四处可见,即便是个小孩也能够轻易地拿到手,要想从芥末去查源头,恐怕很难查得到。
龚家的助理沉着脸,不时看两眼手机,在等瓶子上的指纹查验身份。
但吴珒不想等,毕竟程予期在这儿呆久了,外头八卦的人多嘴也多。
于是他侧向校长道:“一些出生不好的学生,会偏激做出极端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还望贵院能好好查清此事,不要再空穴来风地无端牵累小程少爷,惊吓了人又耽误了时间,最怕的,是给贵校招了什么不好的影响。”
程家给学院捐过不少的设备,甚至还有两栋大楼,一栋正用着,另一栋在建中。程家的名声,程予期的名声,紧紧地关系着学校。
校长扯着嘴角赔笑,政教处的跟着点头哈腰道歉揽过责任,对程家也对龚家:“是是,我们必定好好彻查,给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