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爱我？”程予期似笑非笑。

“是。”池引没有犹豫：“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程予期轻轻地发出声：“噢？”然后他说：“那你到我面前来。”

池引诧异、疑惑，眼底还藏着说“我爱你”时满心的真诚爱意，担心过分浓烈，会显得吓人，于是不好和程予期对视，他更猜不出程予期想要做什么。

一步步走到了爱人面前。

“那，请跪下吧。”礼貌又无比尊贵。

他的爱人，坐在椅子，高傲抬着下巴：“使臣给王进贡，不需要下跪吗？池引，你求和的诚意呢？”

池引视线低垂，看着脚尖。他知道程予期想要羞辱他，可程予期不知道，只要程予期想要，他不会拒绝。

他爱程予期爱得快死了，程予期就是他跳动的心脏，程予期高兴，他才会高兴。

双腿弯曲，膝盖缓慢下沉直到碰到地面。

程予期转动椅子，面向池引，仔细地打量这个撕开表面贴膜后，仿佛恍然一新的玩具。

“把衣服脱了。”他觉得有必要再确认一遍，玩具的包装撕干净没有。

池引手指僵硬，拆纽扣的简单步骤，花了很长的时间。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只是背部不再挺得那么笔直，发颤地、仿佛想要遮掩住什么地，肩膀微微内扣。

在半开放的地方，如此出格，属实叫薄面皮的池医生抬不起头。

程予期存心要挑战池引底线：“把裤子也脱了吧。”

艰难脱掉了裤子，却连内裤也不能留下。

会议室很安静，安静得走廊路过个人，脚步声和说话声清晰响亮。极度羞耻中的池引，一到这时候便会仓惶警惕地往外看上一眼。

程予期双指轻叩桌面，成功将池引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慢悠悠起身，绕着池引转了一圈，站在身侧俯身靠近：“池医生，感觉怎么样？门没锁，这里是会议室，随时可能有人开门进来。后不后悔，还敢大放厥词说喜欢我吗？”

池引微怔，看向他。那个眼神好似在说：你难道不清楚我非常了解你吗？你的恶劣我早已知晓，这甚至还不是最坏的你。

像是捉弄没成，游戏玩了过半，显露出即将要输的迹象。程予期神色一凛，眉头顿时皱起，肚子里窝了团火。

他一屁股坐回椅子，趾高气昂道：“说点应景的话来听听。”

池引抿抿唇，声音很轻：“对不起，我错了。”

“这句话应该配上个耳光。”程予期不满。

池引抬手照做，“啪”的清脆一声，右侧脸颊瞬间一团红印，看上去丝毫没有保留力气，“对不起，我错了。”

程予期侧过眸子，没有看池引：“对不起谁？”

“啪”，池引：“予期，对不起，是我错了。”

“没听清。”

又一记耳光，“予期，对不起，是我不该，我错了。”

这次不用程予期再说，话音刚落便是“啪”的掌心碰肉的声音。

好几遍下来，那片脸颊又红又肿。

程予期抓住了池引的手腕，黑白分明的眸子，不经意地颤抖了几下。

“说点好听的。”

池引大概是没反应过来，迟钝地移动视线，试图揣测程予期的心思。

程予期用食指戳了戳池引肿起老高的脸颊，觉得斯斯文文的池医生现在像只塞满了食物的仓鼠。“好听话不会说吗？”

“你是个才貌双全，最优秀的Alpha......”

“这种话，早听腻了。”程予期摆手：“换一个换一个。”

池引脑中空白，何其聪明的一个人，以他对程予期的了解，猜测出了什么，奈何却迟迟不敢相信。

“嗯哼？”程予期不耐烦催促。

“我.......”池引嗓音发颤：“有一个人，不仅长相优越，还聪明睿智，在小小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