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几根鸡巴和人正确对上号,他们是不会给他一个痛快的。甚至猜错一次,除了要给他加重一分的药量,还要再晾他五分钟。

腹下翻滚着热浪,几分钟的空虚,每一秒都度过得无比煎熬。

惨的是,第二次,程予期又错了。

插进来的时候,臀肉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耳根被贴着,明显的金属感珠子。

不是龚稚还能是谁!这回总该对了吧?他果断给出答案。

冷淡的声线,与深入浅出的高热阴茎形成强烈反差:“答错,是我。”

谁知,他穴里的竟然是闻荇,而龚稚故意将唇贴在程予期耳根,吹着气用唇钉磨他的软肉,在闻荇插入时给了一巴掌。

错误的引导,成功将程予期的判断给带歪。

可怜的穴口拼命咬紧,好不容易含住的肉棒,依旧是“啵”地被毫不留情拔走了。

程予期咬牙切齿,“混蛋!”

“用逼认不出来,要不试试用嘴?”龚稚挑眉。

陆小狗头一回站在龚稚这边,眼睛亮晶晶地,叼着程予期的乳尖,举双手赞成。

“滚!”程予期朝前踹一脚,正中陆小狗。

下次再也不答应他们玩这什么鬼游戏。他够难受了,再加药他要难受疯了。

池引摸着程予期的后背,顺了顺,和事佬地劝解大家各退一步。其实是站在程予期这边,借机说这回不加药。

“......”程予期还是很窝火。

奈何再不同意就没得玩了,这事是Alpha们向程予期求来的,却也在开始前事先征得了他的同意。要怪得怪程予期太纵容他们,更怪他自己太自信。

陆景棠嘬了一口程予期的嘴,笑嘻嘻地说:“那我们继续咯?”

下一刻程予期的腰被压低,臀部不由翘起。丝滑的线条,如一弯月牙。

程予期攥紧拳头,在龟头破开肉穴后,他屏住呼吸心一狠,猛地一下往后坐。

“啊嘶”清晰的倒抽气。

程予期也没好到哪里去,腹部阵阵抽吸,不过他勾起唇角,“陆景棠。”

陆小狗不服气,“哥哥作弊!”

程予期高傲抬起下巴,“怎么?你们可以,我就不可以?可没有这条游戏规则。”

陆小狗早早出局,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哭哭啼啼说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怎么就他一个倒霉。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其他三个Alpha扶着鸡巴,等着往那鲜美的肉洞里捅。

可惜程予期的计策用了一回,再用便不灵光了。

剩下的三个太能忍,比陆小狗沉得住气太多,被吃到底了,那么深,愣是一声不出。

程予期猜错两回,还是池引看不下去,做了点小动作让程予期认出的。

越到后头,药性越烈,最后的两个人,区别肯定是有,可程予期一个头两个大,思绪像往空中抛出的一团丝线,乱七八糟地散开,聚不起来也理不顺。

“不行了,”程予期摇晃脑袋,舌尖收不回去,说话含含糊糊:“我真,不行了,不玩了......”

说他耍赖也没办法。这么一来一去的,顶到他好几次想高潮,却高潮不了。换个神仙来试试,估计也会哭着喊受不住。

黑色的布条沾了层水雾,池引赶紧把它摘下,其余的Alpha也一同围过来,盯着程予期的脸,看到他眼眶湿润是因为忍燥热忍的,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于心不忍,绳索的卡扣被解开,程予期的手臂恢复了自由。

“快点做。”程予期一副懒得再说的表情,合上眼往后一倒,不知躺在了谁的怀里。

没人敢提他输了的事,倒是他自个儿,大大方方认下了。

愿赌服输,任由摆弄。

他们撕开了程予期的阻隔贴,如饿坏的狼,珍惜罕见且极难捕捉的猎物从天而降。他们迫不及待地亲吻他舔舐他,揉捏他美好的身体,用嘴唇和牙齿啃玩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