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你怎么......”那人拿了就塞进自己嘴里啃了一口,啃了就算了,居然噘着嘴巴抱怨太甜。

巧克力当然要吃甜的啊!

不是,怎么能乱吃别人东西呢?程予期又无措又气恼,仰头向他的伴侣求助。

闻荇安抚地勾着他肩膀,指着其中一个说:“我是他的表哥。”

“什么鬼?”龚稚挑起一侧眉毛,心想闻荇发什么神经,扯什么亲戚关系。

怎料,程予期微微低了一下头,冲龚稚喊:“龚稚表弟好。”

“?”龚稚。

一旁的陆景棠捂着嘴巴,“噗嗤”地笑出声。

可没能笑多久,闻荇继续一本正经介绍:“那是陆景棠,还在读大学,是公司的实习生。”

于是程予期再朝陆景棠颔首:“陆同学你好。”

陆景棠呆住,笑不出来了。

闻荇越过两人,搂着程予期的腰进屋,“你还有一个小时候便认识的朋友,叫做池引,是个医生,等会可能会见到他。”

程予期似懂非懂点头,看了眼身后两个仍旧惊愕愣在原地的Alpha。他疑惑他们为什么会在他和闻荇的家里,闻荇对这个问题没有解释。

龚稚和陆景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握着拳头,暗地里咬牙切齿。

好一个闻荇,骗倒是没有骗程予期,然而该说全的事情也一件没说清楚。

一个大屋子,除了佣人,有四个Alpha,再加一个怀孕的“Omega”。不仅配置上怪异,气氛上也有点怪异。

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互相贬低打嘴架。

程予期怀疑是不是错觉,他们好像时刻在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争先恐后地向他示好。

今天四个Alpha有两个有事不在,闻荇接了个重要电话,和程予期说了声后换了衣服外出。

夜晚的客厅,剩下程予期和龚稚。

程予期尽量忽略掉似有若无的怪异感,始终心跳缓不下来。此处是待不住了,他微笑告别表弟,打算早早上楼洗漱休息。

“嫂嫂。”表弟一手拦下将要关上的房门。

程予期像只被猛兽盯上的猎物,在对方过分僭越的目光里心底一咯噔。

“有什么事情吗?”他笑笑,故作淡定。

表弟舔舔嘴唇,“我之前借给你的平板,你用完了吗?可以先还我?”

程予期回头,床头柜上确实有一台平板。

警惕因此松懈,程予期放开了门把,打算去拿来给表弟,边走边问:“是这台吗?”

“我看看?”表弟话音刚落,进了屋,反手关上了门轻拧锁上。

人影忽地到了身后,程予期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啦......”

“呵,嫂嫂?”龚稚夺过平板,丢到一盘,抓住程予期的双手,扣到他后腰,低头亲程予期后仰露出的脖子。

程予期很痒,不自在偏过头,这个行为太超出礼貌范围了,是不道德的,“唔别,你不能这样......”

龚稚腾出一只手,钻进衣服,指腹酥酥麻麻滑过腹部,“不能怎么样?我们什么都做过了,难道你忘记了吗?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程予期瞪大眼,脑子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无法作出恰当的理解和反应。

“这么多天了,嫂嫂不想我吗?”一声声的嫂嫂把程予期叫得糊涂,直想捂龚稚的嘴,“嫂嫂揣着我的种和我表哥接吻做爱,是什么感觉?”

程予期快急哭了,“你不要再说。”

“我硬了,嫂嫂要不要吃。”龚稚隔着裤子,用硬物磨蹭程予期的大腿。

程予期真没想到,他是个水性杨花的Omega,和伴侣的甜蜜不过是表象。

他曾经同他伴侣的表弟上床,并且看起来并不止一次。背地里交合的次数,多到怀上了表弟的孩子。

程予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不知道。在此前,他一直坚信这场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