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甚微地点了一下头。
安静的床榻又动起来,陈敛骛又开始抱着陈执摇,把紫胀可怖的肉棍插进狭窄后穴探寻着。
“肏烂了吗?”最后的尾音轻轻一折,斜飘起来,本是低沉的腔调拐成了质疑,包藏坏心。
何止,陈执觉得自己肠壁都要被撑破开,肠子都要翻出来了。
陈执闭上眼,“……肏烂了。”这三个字说得极其不稳。
一巴掌打在陈执臀瓣上,红印上又起红印。
陈执促哼一声,难受非常。
“每次打枕儿,枕儿后面小嘴都会夹得特别紧。”陈敛骛贴着陈执耳朵,低语和他诉说着这个秘密。
陈执的身子被他抱着撞,脱力摇荡。陈执感受到陈敛骛要射了。
这次没有被扇,陈执主动地夹起来,吮动着肿痛麻木的后穴,要送这个孽棍攀上峰巅。
“枕儿怀孕的时候勾引夫君做得对吗?”陈敛骛的声音靡乱,低哑得让人双耳生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