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望着陈执,毫不掩饰自己的神魂颠倒。

“给你蹭蹭吗?”陈执声音里带着笑。

陈敛骛说我只蹭蹭,说不会弄伤他,像是承诺却更像是对自己的告诫,一遍遍的说就是一遍遍的自警,于是脱下衣裤后真的只把粗胀紫红的阳根抵在穴口,反复蹭着那一汪嫩肉和水。

陈执却张着腿,摸着那根巨棒说了声夫君的物儿好硬。

又把手指探进穴口,找到龟头冒水的马眼揉抠着。

陈敛骛红着脸粗喘不休,几乎想这么在陈执手里交代了,可醉酒的人难于射精,只有在那只手里更胀更硬的份儿。

要进后面来吗?陈执问他,手掌按着那可怜的阳物移下。

陈敛骛觉得那一大碗醒酒汤根本就没用,自己此时的头颅晕胜先前,好晕,似乎血不知道往哪涌了,只顾着冲向脑门和阳根,这两处恨不得一齐爆了。

陈执扶着他进去了。

后穴不比前面的女屄,还没被肏开,紧小嫩净的穴口绞在一起,似乎与之相比,那门口的杵着的巨棒粗大得有点傻愣愣了。

骛儿自己想想办法。陈执用哄孩子的语气对陈敛骛说着,似乎是长辈带小儿解一道书本的难题。

男人的本能并没有在酒前伏偃,陈敛骛抹了满手前穴的水去揉后面,把后面揉开了,揉得自己也会冒水了,提棍顶进去。

骛儿真棒。陈执说。

彼时陈敛骛才挤进去一个龟头,就这么被夸得整根阳柱颤了颤,面上更红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