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户看得分明,嗯?那是谁?”

陈执一个不防,竟不想陈敛骛哪里生出来的这么大的蛮力,

和蛮火。

陈敛骛扒开衣服提根就往里撞,撞得陈执咬住舌头喉间闷哼。

整根阳物直捣穴心,陈执的阴穴窄小,这么一来几乎撑得要裂开。

陈敛骛却不顾穴道的紧涩,一下下拔出来又撞进去,“朕问你话呢!那是谁!”

“那不是谁......”陈执皱眉以手抵额,额头上疼出冷汗涔涔。陈执不是挣不过他,只是他的伤口未愈,陈执不愿同他做这种无端之斗。他觉得陈敛骛真是无事生非,问道,“臣不能对人笑了?”

陈敛骛闻言火气却是又掀一层,双目如烧,咬牙质问道:“你凭什么对别人笑?”

陈执听这话一愣,看向陈敛骛,一时不知他是不是痰迷心神又疯了。

“你凭什么对别人笑!”陈敛骛近乎一字一顿地责问,字字生锋,而胯下则是碾在陈执的穴心,狠之又狠地捅着。

陈执皱紧眉心,他的肚皮被陈敛骛顶得冒尖,直要把他戳破了一样。是疯了吧。陈执看向陈敛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