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壮丁都收拢到自己麾下,此时却归罪到太祖爷身上。”崔怀景抓着胡子咬牙。

陈执抬手指了指,“你这胡子见少。”

“家父在家中气得日日捋须叹气。”崔家老大在旁插嘴说道。

“捋出什么了吗?”陈执问道。

“这都是姜家的谋划。”崔怀景说着,手又捋上胡子,“太祖爷是镇住陈国的一座山。有太祖爷的名在,陈氏子孙的正统就永远在。现在姜家要推倒这座山。”

“罗国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进犯边境,肯定是姜家开门揖盗,或者罗国与姜党伙同谋陈也未可知。”崔怀景接着说道,“姜家这么做都是为了造势,窜反民心,民心乱了,他们也就要准备反了。”

“也是辛苦他们布这么一盘大棋。陛下杀姜家少子,姜一海忍无可忍,此时就要反陈帝尚在,民心向陈,此时要反,自然是要辛苦一些。”崔家老大目色深沉。

“那锦囊”陈执看向崔家老大,忽然问起上回吩咐的要事来。

崔子闻言,从怀中拿出陈执交予自己的锦囊,双手安放回案上,“石姓老者尚在,但他说不管后朝的事,陈家如今的......不与他相干。”崔子口里含糊掩过两个字,那石老当时的原话是:陈家如今的畜生。

陈执默然,抬手收回锦囊。

满室也跟着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