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子孙,不孝之至

陈执半低双目,睫毛垂黏,成簇颤着。

“心肝,”陈敛骛叫他,心疼地侧身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记得叫朕什么了吗?”

硬毛在穴肉里乱戳,穴肉不自控地收缩排挤,可越绞动就越痒,酸痒到骨髓里,身骨自软。

“......夫君......”陈执低声说道。

陈敛骛摸着陈执额发亲他,停手不再往里送那柄白犀麈了,他问道:“枕儿喜欢夫君吗?”

陈执仍低低答着,声音低到虚颤,“......喜欢。”

“是不是这辈子只喜欢夫君一个?”陈敛骛弯下腰贴面和陈执平视,极尽温柔地问他。

陈执在他双眼的凝视之中点了下头。

“小屄也只给夫君操吗?”陈敛骛又轻声问道。

陈执迟迟的,还是又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