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扬起巴掌腕上拷链作响,大有他敢亲上来自己就扇死他的意思。

陈敛骛离他双唇只剩咫尺,那巴掌离他脸颊也只剩咫尺。

咫尺之距的脸颊上还有陈执上一把扇出来的红印,陈执离得近,看清了那上面瘀肿的可怖血红。

太祖的手没扇上去,玄孙自己把脸蹭上去了。

陈敛骛含笑,双目鹰隼一般紧盯着陈执,偏着脸在他手掌心蹭着,一张嘴吃进那在自己唇边的大拇指,吸入口中用力舔吮。

“太祖,孙儿已经长大了。”陈敛骛嘬着陈执的手指笑着说,眼中还缠着血丝道道。

缠在陈执脸上。

蝮蛇一螫手,壮士即解腕。

陈执知道这个棘手的孙儿正如毒蛇一样盘上来,这个囚室就是他的蛇腹。

他想把自己吞在里面。

拇指被他舔着吸着,拇指根上还戴着那个墨玉扳指,是他亲手从穴肉中勾出来戴到指上的。

再往下就是腕上的铁链。精致繁复,绝细而极坚。

“还要谢谢太祖为朕匡扶社稷,才让朕能用君权栓住太祖的一辈子。”

陈执看着他,几乎要被他气笑了。

“太祖的前世之功已经独断万古了,这一世就全心全意陪着孙儿吧。“

陈敛骛说着亲上来,唇刚覆上陈执的唇,响亮的巴掌就扇上来。

陈敛骛挨了一下狠的却笑着舔嘴唇,握着他手腕又贴回自己的脸,轻声说道:“太祖再摸摸我……”

陈执默然地看着他这个亲玄孙。

“太祖我想要了……”陈敛骛在他的注目下呼吸粗起来,蹭身贴到了他身上。

“你能有点儿别的事吗?”陈执看着他问。

“要……”陈敛骛哼喘道,把下面那处坚硬也抵在陈执身上蹭着。

“太祖摸摸。”陈敛骛轻声求道,去握他的手要往下带。

陈执皱起眉说道:“别这么叫我。”

“那叫什么,”陈敛骛喘息着,凝望他哑声问道,“夫人吗?”

陈执叹口气,自己身上的药劲还没过,身骨虚乏,陈敛骛硬拉着他的手往几把上摸,他也只能任他行事。

手被陈敛骛握着在那根勃起的几把上来回摸着,陈执问道:“你还要闹多久?”

“什么啊?”陈敛骛被摸得眯起凤眼,缱绻地贴着他索吻。

“什么时候放朕出去?”陈执问他。

“太祖是天上的飞龙,放出去我就抓不住了。”陈敛骛靠着他喘,亲他的脖子。

“这江山朕坐了一世已经坐够了,你是朕的骨肉,朕不会同你争权。”陈执对他说。

陈敛骛挺着几把在陈执手里蹭,像是没在听似的,乱着气声问道:“太祖、夫人……让我放进去操操好不好?”

陈执哑口看着他,“陈敛骛,你在怕什么?”

陈敛骛一顿,而后去脱陈执的衣服,贴着他的胸膛蹭他的乳头。

陈执只是任他动作,静静地环视宫殿,殿内虽点着香却仍有新漆的味道,而观其宏大又绝非一日之功,“不见朕的那两个月里你就在干这个?”

连拴他的拷链都是特制的,环不硌骨,铁不寒肤,腕宽与踝宽都恰好合衬。

“你那时还不知道朕是谁吧?”陈执挑眉看陈敛骛,面上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陈执真是服了这个孩子的脾性了,问道:“到底为什么给朕建的这个囚宫?”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

“因为枕儿让别人抱了。”陈敛骛对他说道。

“寿宴那天晚上就决定一定不能再放枕儿在外面了,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我恐怕会永远疯掉。”

“把你关起来,再也不给任何人发现……”陈敛骛和他交颈蹭着他耳鬓。

陈执屄户的两瓣肉唇已经被龟头顶着分开了,穴口合不上,浅浅吃进小半个龟头。

“给枕儿建的金屋就在溥哉宫后院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