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玄孙!

跪着吧。

陈执直接抬手把帐纱降下了,遮住榻外光景。

愿意跪就跪,把那次祠堂的三天三夜补全也好。

陈执这几日疲怠已极,午憩一觉睡得长久。

再睁眼的时候只觉腹空,想必已是晚间。

帐外烛明,帷纱透着光能看到人影,还在跪着。

陈执撑身而坐,伸指捏着眉心,“陈敛骛。”他叫道。

没人答应。

“过来。”陈执的声音沉下去。

仍无声响。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