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揽腰分担其余的重量。

陈敛骛压在喉里深喘一声。

那几把一路直接操进去,被层层蜜肉紧吮着含到最里面,精液淫水都被捣出来,咕唧咕唧涌出一大股白浊。

陈敛骛大步颠着几把往上操,每一下都顶起陈执的肚皮,顶烂陈执的穴心。陈执也确实被他顶得腰眼发酸失力,在他怀里软下去。

陈敛骛腾出一只手伸下去,在穴口交合处一抹,抹了满手的骚水滑腻欲流。

陈敛骛拿那只手去揉陈执的腰,去抠陈执的乳头,弄得他胴体一片湿滑乳色。

尤其是乳头,艳红肿粒挂着精液白浊,步伐摇晃欲坠不坠。

陈执也喘,靡哼长吟,宛如不在宫道之上。

陈执平时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一顶就叫,一揉乳尖也叫,叫得使人听来恍惚生狂颠。

“我会不会死在你身上啊?”陈敛骛痴狂地黏着他的唇吮食,语气听上去像是已有了答案,他会的,他确实要死在陈执身上了。

水声急促剧响的顶弄中,陈执提起一口气,对着道旁孤伶伶一个垂首不知所措的宫人,手指一划,眯眼说道:“……清道,备泉。”

温液汤泉,白雾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