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被他撩拨得上不去下不来,自己排解许久都不见泄火,想着把欲火忍下去算了,可眼睛里就是散发闲卧的陈执,哪怕背对着什么都看不着,单是锦被披身在腰际陷下去的那个弯,也能把他满脑淫念激起来。
想下床去躲又走不了,他长身睡在外侧……
陈敛骛被欲火撩拨了半个时辰,脑子里都不清楚了,觉得又气又委屈,明明都不能做,干什么伸舌头舔我,干什么长那么好看,又是干什么不好好吃饭,把腰都瘦细了一圈,重重衣衾都遮不住你的腰弯……
这么想着陈敛骛贴上去,在他唇齿脸颊上舔回本来,又把手伸进被窝里去摸他的腰。
“嗯……”陈执在梦里凝眉。其实他本就睡得不实,如今他体虚过分地畏冷,石春台又说胎儿惧热,不许他加衣加衾,每日陈执都靠被陈敛骛抱着,在睡梦中贪他那一点体温安眠。
可现在睡又睡不实,醒又醒不来,孕里就是这样冗症缠身,有时难眠,有时易魇,再不复往日警敏振作。
“枕儿……”陈敛骛痴迷地喃喃叫他,进被中解他衣衫,手掌裹着他的腰摩挲,肿紫盘筋的粗根蹭上他的裸身。
陈敛骛把陈执的身子翻过来平躺在榻上,握着他的大腿把几把挤进去,陈执再是男儿身材,腿根那处也是又软又嫩,裹得人欲念迭起。
粗棒牵拉着软肉开始抽插,惹得陈执睡梦中混沌呓语,陈敛骛听不明白,只觉得他睡态可爱。
更硬了。
腿根渐渐湿滑起来,磨蹭间肉棒蹭过陈执外露的阴珠,蹭出一汪又一汪的清黏淫水。陈执迷迷糊糊地乱动,可是睡梦中身子软而无力,陈敛骛一只手就能把人制住。
另一只手掐住陈执两个腿弯,掐得他大腿紧并,腿根夹着他的粗棒任他进出肏干。
“夫君……”
陈执的嘴微微动着,细若蚊吟,陈敛骛只听见“夫君”二字,没听清其他。
“嗯?”陈敛骛俯身侧耳到他耳边。
“要。”
仿佛说话很累人似的,那声音半晌才从陈执嘴里出来,半哼半吟,藕断丝连。
“……”陈敛骛闭合着双唇,血只顾往身下涌,他抓着陈执双腿又狠狠插送起来。
陈执在摇晃间皱眉,缓缓他抬起手腕,没甚力气地胡乱勾在陈敛骛后颈上,勾得人往下
陈敛骛为他低下头来,听他皱着眉喃喃,“……夫君,里面痒。”
陈敛骛呼吸一窒,掰开他腿在粘腻穴心脆亮抽了一掌,“不许痒!”
陈执还是宠妃陈枕的时候,经常这样对着陈敛骛那个昏君撒娇,过去陈敛骛最吃这一套,现在他气自己太吃这一套。
陈枕合眸躺在那里,静滞了一会儿,似是总算觉出自己屄里挨了一巴掌,然后又被按着腿肏干不休他甩开腿卖力蹬了两下,手也半抬在人身上半拦半打。
这是不让肏了。
陈敛骛知道自己惹他的枕儿生气了,略使几分力虚拘住他双臂,低头赔笑轻声问道:“你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陈执只是借着火气爆发出那么两下力气,气过力消,躺在枕头上任陈敛骛抓着手腕,微启双唇,却终究懒得出声。
陈执醒了却也未醒,他能感受外面动静,但困倦难以自拔,眼皮重有千钧,挣扎着想要抬开时便觉头晕,不如绵绵沉于榻上安歇。
陈敛骛见他不动了,轻轻去把他双腿,又要把它们合上来肏,轻念着“就两下,我再蹭蹭就出来了”。
陈执却记着那一巴掌的仇,把一边腿弯落坠倒下,分开不给陈敛骛肏。
“错了,我错了心肝,我给心肝揉揉好不好?”陈敛骛急也不是笑也不是,心里被他这闹脾气的样子勾得欲火更大,只得作小服低哄他的心肝,热烫的大掌包在陈执腿心边哄边揉,“不痛了,夫君再也不打了。”
陈执被揉得哼出声来,伸手去拉他揉屄的手,抓他手指往后穴里塞,呢喃道:“肏里面……”
陈敛骛余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