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相比于她的色厉内荏,裴时璟显然淡然得多,就半靠在那儿,姿态随意,半垂着眼,眼尾平直,静听着她带刺的指责,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直到她说到阮嘉梨。 少年闲闲转动手机的手缓慢地顿了几秒,然后撩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