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身上那点或尴尬或狼狈的负面情绪都消失掉,快步上前,

“儿子!”

裴时璟一顿,站在原地,任女人快步擦过他身边,走到他身后。

“哎哟,怎么弄成这样啊……” ?? ??

纵然慌乱急促,声音里的担忧和心疼也还是很明显。

“我看看,还伤哪儿了?严不严重呀?疼不疼?要不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吧?”

一叠声的关心和询问连续不断地砸下来,都没留个气口,以至于身后那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