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一直打量宁倦,看他从头到尾都很冷静的模样,想来确实没受什么影响,便淡了今晚搬去其他暖阁睡觉的心思。
宁倦的身子还没大好,他不放心晚上留宁倦一个人睡。
但宁倦要是被那碗药给影响到了……他还是留个空间,给孩子自行解决比较好,免得双方尴尬。
尤其一想到之前那个早上,他醒来时还被迫和小果果打了个招呼。
就更尴尬得头皮发麻了。
花前月下,气氛良好,俩人各怀心思,用完饭,又赏了会儿月。
宁倦感觉翻涌的气血平息了些,也安了点心,托腮望着陆清则,忽然开口问:“先前去老师老家时,也没来得及多看一眼,说好的要去老师小时候住的地方瞅瞅呢,往后大概也没什么机会再去了……老师以前的房间是什么样的?”
他刻意不提临安府,有了前面几句铺垫,问出最后一句,陆清则也不好避而不答。
陆清则自然也没见过原身以前住的房间长什么样,凭空捏造不了,想了想,慢慢回忆起从前在爷爷家里的房间:“我的房间在西厢房,阳光很好。”
老人家品味古典,陆清则小时候被送过去后,住的房间现代化气息也不严重。
“外面的檐角挂着只风铃。”
“房间西南角有一只花瓶,被我不小心摔碎后……大伯帮我粘起来的。”
明月之下,陆清则探寻着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嘴角微微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