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处,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样子……就是还疼了。张青史暗叹口气,拿出一个瓷瓶,对卡玛道,“这瓶里的药涂在伤口处,可以减轻疼痛。”
“啊,谢,谢谢!”卡玛接过药,继续笑。
一直到张青史告辞,卡玛还是维持着傻笑的状态,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的彼伦不禁哀叹,这还是他们头儿吗!
……
张青史以为,张康保持着这种良好的状态不出几天就会自然醒来,可没想到的是,在一天夜里,张康本来还算平稳的状态突然急转直下,体内被张青史梳理好的力量又混乱起来,并且浑身发烫,梦呓不断,一身衣服没一会就汗湿了,张青史不得不打来水给他一遍一遍的擦身。
“爹,爹……”
模糊的呼唤声让张青史动作一顿,俯身凑近,想要听清张青史的梦呓。
“爹……不……爹……走……”
张康的声音非常的零碎且模糊,张青史听了半天,听的最清楚也就是“爹”,“不走”,这几个断续的词,张青史有些失落,因为自张康梦呓的这几天来,每次张康发出声响他都会仔细去倾听,但能听清楚的词汇至今也只有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