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出个诺贝尔奖来,可是偏偏却生在了这个世界,真是生不逢时。他虽然能够陪着李文才,给他讲解自己所知道的数学知识。但是他已远离课堂多年。那些记忆都已经淡忘了,而且他哪来的题目帮助他给李文才讲解公式,经常是想起了什么就说什么,不仅李文才听的累,他讲的更累。
而这本他好不容易找到,跟九章算术有点类似地书,完全可以充当教材,里面有解法。有题型,也怪不得李文才欣喜若狂了。
“好,好,好……”李文才激动而小心地不停翻着书,抖着唇,一连吐出几个好字。
李文才的门生和他的亲属们都有点吓坏了,不知只是一本书,他为何这么激动。那个先前献对联,博得满堂彩的刘弟走到李文才身边,对李文才恭声询问:“老师,您没事吧?”同时眼睛也向李文才手中的书瞟去。
没见什么特别的啊?除了破点。难懂点……刘弟看的太入神,一时不甚,袖子碰倒了桌上的酒杯。哐当一声,酒杯中地酒水溅了出来。
“你。”酒水溅出,李文才下意识紧紧护住手中的书,往旁边退去,待到安全距离,马上拿出护在怀中的书仔细查看,见没被酒水沾湿才抬头怒视这个冒失的学生。
李文才积威甚久,刘弟才接触到李文才愤怒的视线。马上诚惶诚恐的低下头。低声诺诺道:“学生莽撞……”
李文才此时可听不见眼前学生的认错,才刚拿到手的绝本。还没好好看,就差点被这个冒失地学生毁掉,让他怎能不气……
张青史见李文才双眼不停刷刷的射出眼刀,而那个可怜的二十几岁年轻人已经快到瑟瑟发抖的地步,立即站出来打圆场,否则,今天恐怕就会有一桩因为他送出地寿礼而引发的惨案了。同时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对那本书一定要小心点,态度一定要好点,如果李文才知道自己曾把那本书当扇子用,还不知道要发飙到什么地步呢。
“李兄,这寿礼你可满意?”
听到张青史的问话,李文才现在即使再想把那个冒失学生好好修理一顿,也只能忍住,转过头来先回应张青史地话,说到手上的书,李文才又激动起来:“好,很好,非常好,贤弟,这本书你在哪找来的?”说完,眼神殷切的望着张青史。
“呵呵,说来话长,为了找到能让李兄你满意的寿礼,我可是翻了不少人家的旧书柜啊。”为了这些书他花大价钱收购了很多没落人家的旧藏书,可真是在书海中翻出来的呢。
可以说,李文才很多时候地反应都让张青史始料不及,尤其是在遇到术数地时候,这不,李文才听完了张青史的话,沉默了会,居然很认真地问张青史:“那,贤弟,那些书柜还在吗?”
张青史听到李文才的话一愣,好办会才反应过来,若有所思的问:“你不会是,也想去翻那些旧书柜吧?”
“贤弟,可以吗?”
张青史干涩的看着李文才期盼的表情,再次叹息,不得不承认自己商人的思想跟李文才这个文人,或者说学者的思想有着巨大的差异,察觉到李文才还在殷切的看着他,只好苦笑:“当然能,都放在京郊的庄园呢,其他地方的庄园也有些,我过些日子让人都运到京郊的园子里去,不过就是……”
“就是什么?”李文才紧张道。
张青史见状,无奈的摇摇头,心道,那点困难,对李文才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就是脏了点,乱了点。”
“哦,这无碍,无碍……”
果然……张青史轻叹口气,道:“李兄,还是快把书收起来吧,你还要招待客人呢。”
“哦,对,对,这人繁事多,要是不小心污了这书,就不得了了。”李文才想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不由又怒瞪了侯在身边的刘弟一眼。才把书放回寿盒,吩咐人小心的送到自己房里去。轨,客人还在接连不断的上门,不论熟不熟悉的都会上前来对寿星公敬一杯酒,场面热闹,绝没有冷场的时候,并且在这个时间段,张青史所坐的这主桌,终于又添上了两位客人,鹿王和贤王,咋听到鹿王的名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