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老爷们,也讲不出什么太矫情的话。陈逾征坐在余戈面前,自顾自地给自己把酒满上,然后再喝光。

半个小时之后。

余戈面容冷酷,没阻止他的动作,淡淡地说了句:“你就算在我面前喝死了,我也不会管你的。”

“我喝死了没事儿,也不用管我。”

陈逾征眼前已经模糊了,勉强靠着最后一口气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