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骂人,说明还有力气。”
沈亦柠狠狠骂了一句,他不理,扯过干净的外套,将她裹住,径直抱下车。
“宴珣,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你凭什么一直纠缠?你以为显得你很深情?我告诉你,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他身姿修长,一手拎着包,夜晚的酒店没几个人。
沈亦柠刚想叫,他就警告:“你想让人来观摩,我没意见。”
她冷笑,当真要撕破脸,宴珣抱着人进电梯,低头堵住她的唇!
辗转撕扯间,血色弥漫。
他吻得更深,她也更狠。
到了房门口,宴珣从她包里拿出什么,嘀的一声。
沈亦柠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摔在床上。
他站在床尾,边解纽扣,边勾唇浅笑,斯文下显出极致的骇人。
“之前不是说跟谁发生关系都无所谓么?男人对你而言就是个逞欢的工具,是我,还是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她咬牙,还在嘴硬。
“因为就不喜欢你这种类型,换一个可以,就是不想跟你行不行?”
宴珣眉眼沉沉。
果然,除了气他,她做得了什么?
他信她今晚过后一定会更气,但他必须让她认清现实。
第624章
他以后可以花时间慢慢哄她,总不能让她真滚到别的男人床上去。
女人警惕地缩着到床角,他轻易捕捉到她的脚腕,往回一拉。
“……”
沈亦柠知道自己错了。
她不该喝那么多酒。
不该执意要离开白家。
否则他也不会有机会。
这一夜。
她以为车上就是结束。
可原来,一切只是开始。
……
一夜酣战的结果,是身体的极致满足,也是极限。
宴珣已经好几年没有这种餍足到身心愉悦的感受,倒不是说他刻意为谁守身,是他对那些女人提不起几分兴趣。
身体契合尤其难得。
他知道她是唯一一个。
所以他昨晚在挥散汗水的过程中不只是想她的身,也想她的心。
他要她的心也是他的。
男人心思清明,伸手去探另一侧,眼睛倏地睁开。
宴珣撑起身,锐眸紧张地扫过整个房间,好在他一眼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沈亦柠坐在窗前,身上换了干净浴袍,长发半湿半干,指间白雾缭绕,侧颜优越,表情愣怔,且空荡荡。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
接收到视线,她慢吞吞吸了最后一口烟,摁灭烟蒂,清透冷静的眸看过来。
“谈谈吧。”
“……”
宴珣想过无数种情况,偏偏没想到她会这么平静。
他抿直薄唇,“谈什么。”
沈亦柠走过来,双手揣进浴袍口袋,站在床边,外露的脖子上还有昨晚疯狂的痕迹。
她说:“谈谈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很直接,没有遮掩,像是真要跟他开诚布公。
已经如此,宴珣直言:“我要你。”
“为什么?”
“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