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继续教授昨晚的事,我猜,我还有很多要学的,对么?” 李弱水看着他胸前的斑驳,一时有些语塞。 虽然他也快乐到了,但这事怎么看感觉最后的享受者都是她。 李弱水伸手戳了戳他手臂上的红痕:“比如要学什么?”